月照台一如既往的美不勝收,媯寧看著前方,拿端著酒壺過來的,不就是朔雪嗎/
朔雪走進,看著秦如風帶著一個從未見過的男子,心中疑惑的放慢了腳步。
秦如風介紹道:“朔雪,這是宮裏來的媯大人。”
朔雪連忙垂頭行李:“奴婢參見大人。”
媯寧看著她,微微點頭,眼中卻因為見著故人而驚喜:“免禮吧!”
秦如風見她端著一壺空的酒壇:“你在這裏給誰送酒?”
朔雪歎息:“是王爺。”
秦如風聽後,站在樓下往上一望:“大人,我家殿下此時在月照台內獨酌不便打擾,我不如帶大人去別院逛逛把!那個—――”
秦如風話還沒說完,媯寧邊兀自上樓了:“你家殿下獨酌,不如我上去陪他共飲,你就不必跟著了。”
秦如風皺眉的看著,一言不發。
朔雪在一旁站著,但有的說:“要不要我去攔著,殿下此時心情很不好,方才差點都把我罵哭了。”
“讓這位媯大人受點氣也好,免得在這王府仗著自己是皇上的人便我行我素的。”秦如風說完,便轉身朝著月照台外走了。
朔雪在一旁很是不解,這位大人得罪了他麼?
輕車熟路的走上月照台,贏越常去的那間屋子裏,琉璃堂皇,桌上一盞香爐,徐徐香煙,彌漫滿屋。
贏越站在屋內,一攏青衣,玄紋雲袖,手中一壺酒倒入酒杯緩緩品著,恍如神仙下凡姿態萬千,窗邊掛著一幅畫,畫中明月姣姣。
而此時他的麵容頗有些星河璀璨的俊美,當如月下妖嬈。
媯寧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輕輕抬起步伐走過去,而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的贏越,恰是看見一張秀白的麵容,對他生出一塵不染的笑意的朝他走來。
她好顏相對,可對麵的人可不會好臉色,嬴越麵容頓時變得冷漠:“媯大人,你進來作何!”
媯寧理了理額角的碎發,嘴角自若的笑了笑:“聽聞祁王殿下自個在屋子裏喝悶酒,下官知道後倒是想來作陪一下。”
嬴越怫然一笑:“媯大人這不請自來的本事,倒是讓本王消受不起。”
他拒人千裏的姿態擺在那裏,她語氣輕緩,手指卻有些在身後緊扣:“殿下如此排斥我,不知是何原因。”
祁墨看著她,麵容秀美,秀美的唇角輕抿,眼中有些波光流轉,有些美輪美奐,可這樣的相形容放在一個男子身上未免惡心。
他神色不改的回答:“若是沒有聽到你說是替皇上辦事,本王是斷然不會理你的,既然信件已經拿到,那還請大人以後沒事別往祁王府竄了。”
媯寧微愣,有些失神的看著他,隨後笑著走向他:“殿下也知道,單憑那些信件,皇上是無法定安王之罪的,更加抓不到與安王私通想顛覆息國亂臣賊子”。
嬴越說:“本王不會插手,大人請回吧!”
“祁王殿下。”媯寧笑著,眼中神色明滅的靠近他仰頭問:“五年前的宮闈之案始作俑者是誰,殿下儲君之位因何而廢,殿下都不想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