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媯寧此時特感動,這個小丫頭說起話來太暖她的心了,而她唯一能給她的承諾就是:“以後,不管走到哪裏,我都會帶著你的。”
金蟬眼睛彎彎的笑的很開心,然後埋頭開始替她搓背。
媯寧此時還有些沒弄明白,所以就大膽猜測的問:“我是我爹的親生女兒,但因為我生下來娘就死了,爹覺得是我害死了我娘,所以就不喜歡我,在府裏,大家都覺得隻有沈月城一個小姐,不把我當回事對不對!”
金蟬無奈的點頭說:“小姐這些年也是看的明白的,所以一直都是逆來順受,他們都說小姐是桃花妖轉世,害死了大夫人,可這又與小姐什麼關係,所有人都圍著月城二小姐轉,從不把你放在眼裏。”
還有那個沈月城—――媯寧暗自告訴自己,要是有朝一日她能回沈府,一定查清楚沈傾城逃婚的事是不是與沈月城有關,也算是替這具身體報仇了。
沐完浴,金蟬就被芍舞帶走了,在整個祁陽殿裏,她僅披著一張布,連件衣服也找不到。
走出這洗澡的車內閣,珊瑚木門推開,是一個大臥室,各處擺件皆是奢侈不凡,四處燭光明媚,媯寧看著這間臥室,左側上次她睡過的大床榻,上麵鋪著蠶絲涼被,床邊一方大鼎裏放滿了冰塊用來給整個屋子降溫,往外走了十來步,右側是三折書架,每一層都是書簡典籍,下方設有一方塌座,上麵筆墨紙硯皆是擺的整齊。
看著這屋內的裝飾,不難看出,這個贏越,平時對於自己的生活質量要求是很高的。
她走到書桌上,拿起一本寫了一半的竹簡,工整的有些漂亮的小篆字體讓她驚訝,而上麵竟然寫的是春秋戰國時期墨子的一句:不勝其任,而處其位,非此位之人也。
還好小時候因為家裏人想讓她學貫古今,所以讓她學了一些古漢語,否則到這裏都是個文盲了。
在看著這桌上的另外兩本書籍,一本是墨家《小取》一本是韓非子的《孤憤》,這些,當她在警校的時候中國上下五千年也是都要學的,還有那些常識醫學,現在想來,也幸虧學過。
媯寧緩緩蹲下,拿起其中一本竹簡,想象著贏越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角色。
初次見他覺得他殘暴嗜血,而後覺得他像是沉醉溫柔鄉的逍遙王爺,看到月照台前的獅子時又覺得他是個深藏不露有野心的,現在更是絲毫看不透猜不透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
“看什麼!”贏越突然的從她身後而出,雙臂打開環抱住了她溫香如玉的身體
“贏越。”媯寧被嚇了一跳,忘記了的直呼他的名字了,隨後又趕緊重喊:“殿下。”
“嗯。“贏越並沒有說什麼的環著她,一隻手伸出複握在她拿著竹簡的手上,語氣平靜又有些挑逗的問:“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書?”
媯寧心跳有些快的回答:“是韓非的孤憤。”
“你知道韓非子—――。”
中國法學代表人物,她一個公務員能不知道嗎?媯寧不以為然的點頭:“很多人都知道他啊!”
贏越唇角一笑,歎息般的說:“是啊!很多人都知道。”說完,便將她搬過身子三分邪笑的看著她,取下她手中的竹簡放到桌上,傾身向前的看著她此時的模樣,柔順的發絲披散在兩肩,白皙的小臉望著他,贏越仔細的看著,仿佛這張臉比之前多了幾分姿色一般,甚至有些動人。
他唇角帶著挑逗的笑意靠近,帶著濕意的性感唇瓣在離她的嘴唇僅一紙之薄的時候,媯寧立刻側頭,腳抬起往上踢,贏越便側開身體躲開,她便身體往後仰直接從桌子上翻了過去,身上圍著的布鬆了一些,媯寧趕緊拉緊的握緊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