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旅館住了一夜,第二天兩人陪著吊死鬼到趙馮毅的公司,趙馮毅很快就派人給吊死鬼家人打過錢去,晚上吊死鬼就獨自離開了。
晚上裴曉峰和地精又來到那個路口,他們監視了一夜也沒發現有人來吸收陰氣,天亮這裏的陰氣更盛了,這個街口的樹葉開始變黃,好像到了秋天。
白天裴曉峰和地精在趙馮毅的辦公室裏休息,兩人還裝瘋賣傻,為了體麵點兒,趙馮毅派人給他們買了兩套高檔西服,兩人穿起來就象變了一個人,隻要不說話沒人把他們當神經病。
傍晚送趙馮毅回家,天黑之後兩人從趙馮毅家出來,當走到路口的時候發現,路口的陰氣變的非常稀疏,如果不仔細感知根本就找不到。
“地生,這裏的陰氣被人吸走了。”裴曉峰若有所思的看著周圍說道。
沒了陰氣也就聚不來那麼多鬼,剛才路過的時候還有很強的陰氣,看來剛才來人在趙馮毅家的時候有人來收的陰氣。
吸收陰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象裴曉峰這樣快速吸收氣機的人很少,就算是陰陽門的人也難以做到。裴曉峰和地精進趙馮毅家到出來也就是兩個多小時,能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把這裏的陰氣吸幹不僅僅有很深的道法,還得有能快速吸收陰氣的法器。
沒了陰氣守在這裏也沒用,裴曉峰和地精隻好先回旅館。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白天都在趙馮毅的公司待著,趙馮毅也慢慢的能接受這兩個神經病了,裴曉峰和地精白天不是用電腦打遊戲就是發呆。
晚上裴曉峰和地精送趙馮毅回家後就守在路口,他們等著有人來收集陰氣,他要看看這個收集陰氣的到底是什麼人,準備幹什麼。
隨著陰氣積攢的越來越多,裴曉峰和地精白天也來這裏守著,他們告訴趙馮毅他們家附近最近不幹淨,兩人要進行調查。趙馮毅知道他們兩個都能看到鬼,因此他們要幹什麼趙馮毅都相信。
又守了兩天,在太陽剛剛落山的傍晚時分,裴曉峰發現一輛奔馳停在路邊,很快一股股陰氣以極快的速度被收進車裏。
“他來了。”裴曉峰低聲對坐在馬路牙子上的地精說。
地精瞬間消失,馬上出現在奔馳車的後麵。
開奔馳車的是個文文靜靜的小夥子,他坐在車上手裏擺弄一塊兒雞血石,就算有人看見也沒人會想到他在用雞血石吸收路口的陰氣。
裴曉峰晃晃悠悠的走過去,他看了看車牌號記在腦子裏,同時仔細觀察這個小夥子,以便對他有個深刻的映像。
裴曉峰沒了道氣無法快速移動,跟蹤這輛車的任務就隻能交給地精。奔馳車走了之後地精馬上消失不見了,裴曉峰一個人回了旅館。
三個小時後地精回了旅館,他告訴裴曉峰奔馳裏的人把雞血是交給了一個道士,隨後就開車回了家。
道士在西山的碧雲觀裏住著,碧雲觀規模很大,裏麵住了不下五十個道士。
道士需要陰氣,看來這件事有點兒意思了。裴曉峰給魂夫人打了個電話,劉梅那裏還是老樣子,他這才放心了。他決定晚上和地精一起到碧雲觀看看,看這些道士們找陰氣幹什麼。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月光如水潑灑在地上,打車從城裏出來,看著月光下的青山裴曉峰心情異常沉重。
現在還沒和袁家搭上關係,就算搭上關係能不能查到有關血玉的事兒還不一定,前途一片渺茫。最近裴曉峰多次給老家夥打電話,想和老家夥打聽一下,看他知道不知道有關血玉的事兒,但是老家夥的電話就是沒人接。
就這件事裴曉峰和肖悅也聯係過,他也從來沒聽說過血玉的事兒。
南京有奎大運在裴曉峰非常放心,他知道奎大運醫術高明,就算治不好劉梅也能穩住煞氣,不讓煞氣侵入大腦和五髒。
下了車地精看著愁眉不展的裴曉峰問道:“爸爸,你這是怎麼啦?”
裴曉峰歎口氣說:“我心裏感到非常鬱悶,想殺人。”
地精看了看不遠處的碧雲觀說:“爸爸,要是這些道士練邪術,咱們就把他們全部幹掉。”
裴曉峰搖搖頭說:“地生,咱們不能隨便殺人,人都有生存的權利,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人。”
兩人一邊走一邊商量,他們準備隻看不動手,最近幾天要利用趙馮毅接近袁家,盡快動手調查關於血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