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小山上,一個身影捂著右手胳膊在野獸群中不停的奔跑,鮮豔的血在手指間流出。滴答滴答的掉落在黃色的土地上慢慢的滲入進去變成了褐色。
“呃。”那個身影停頓了一下用那隻已經沾滿血液的手按在一棵樹上。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從口袋裏拿出一朵花,這朵花散發出刺眼的光芒在黑暗裏格外的顯眼。
“這次為了你算是賠了命。不過我想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有人哭得死去活來的吧。”這個聲音不似女人般溫柔也不和男人一樣的低沉反而有種磁性的感覺。空氣突然變得憂傷那朵花好像聽得懂一樣動了動它綠色的枝葉。
“哄哄!”野獸的聲音越來越近,危險也越來越近了。她閉上了眼睛好像不在準備反抗。如果有人在的話一定會認識這個人——醫學界天才!蘇梓鄞!傳說隻要是他答應救的人就沒有救不起來的人,就算隻有一口氣也一定能救回來!
可是他是男的雖然這個身影穿的也是男裝但是她女性的特征並沒有遮掩住。她張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都是綠色的帶著貪婪的光“想我蘇梓鄞驕傲一世卻死在你們的腹中真是諷刺。”
蘇梓鄞溫柔的撫摸著花的葉子“看來我們要一起了,死了還有東西陪著我真是感動。”然後她平淡的眼睛一直看著周圍的野獸群似乎是要看著她如何被分屍的。
“哄!”一隻野獸低吼一聲便撲了上去隨後全部都撲了上去,蘇梓鄞勾起一抹嘲笑。就當這時蘇梓鄞胸裏的花卻爆發出一種光然後四周的野獸群全部被消滅了一隻也不剩!
蘇梓鄞吃驚的看著這朵花這是怎麼回事?“看來你有很多秘密值得我去思考了對吧。”蘇梓鄞吃力的走下了山,山下有一輛車蘇梓鄞坐了進去拿出醫藥箱為自己簡單的包紮一下便開著車走了。
隨著車的移動不一會就到了蘇梓鄞的家一個簡單的別墅,將車停在車庫就抱著花走到房間進一步的進行治療。房間也十分的單調,繼續沒有什麼花花草草和家具,這朵花在房間裏毫無違和感。
蘇梓鄞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備注是妹妹。“喂,梓琪,我...”“誰叫你打電話給我的!別叫我梓琪!”電話裏頭的聲音帶了點憤怒和厭惡。
“梓琪,爸爸還好嗎?有沒有按時吃飯。”蘇梓鄞好像沒聽見妹妹的吼叫自顧自地說。“你管這麼多幹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你這個殺人凶死!離我們一家人遠一點,你這個殺人凶死!”梓琪好像失控了聲音很高調。
“梓琪,記得好好照顧自己還有爸爸。姐姐先掛了啊,有空再去看你。”蘇梓鄞拿著電話的手顫抖了一下就默默的掛了電話。靠在沙發上深深的陷了進去仿佛想消失不見。
她的出生本身就是個錯誤!當年她還小也許就三四歲吧,母親患有心髒病那一天母親心髒病發作了可是藥卻在她的手裏看著母親因痛苦而扭曲臉,聽著母親一次次祈求自己把藥給她的聲音,自己卻認為母親在和自己玩遊戲,導致與母親最後死了!
那時她還記得,父親那憤怒的眼神那種想殺了自己的眼神!記得那個時候父親想要打她可是手卻停止了轉身抱著母親的屍體那時堅強的父親哭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哭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很小的時候大家都叫她妖孽!沒有人願意和她玩所以到現在也一個朋友都沒有,從小到大沒有享受任何關於情的東西,自己都不記得什麼是情了吧。妹妹叫自己殺人凶手能怪誰?都是自己的錯!
蘇梓鄞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看向那朵花那朵救了她一命的神花“幸好,我還你!”蘇梓鄞洗了個澡便睡著了,也許不知道夢見什麼了蘇梓鄞的嘴角一直都是微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