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票還有他叔叔以及一位老人爬山,被迫待在半山腰等登頂的男票和叔叔,突然那位老人在半山腰的下節台階上去世了,並躺在了棺材了。一眨眼的功夫,老人竟然醒了,步履蹣跚的向我走來,身後多了一黑一白的保鏢,漸漸地老人離我越來越近,我正要看清他的臉龐…“叮鈴鈴,叮鈴鈴”可惡得電話把我吵醒了,是男票打來的“我二爺爺去世了”聲音極其低沉,我知道他二爺爺甚至親過親爺爺。腦袋還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迷糊的回答道“那你就回去吧。”
漸漸地沒了睡意,可是夢境一個勁的充斥在我腦海中,清醒時刻我又撥通了男票的電話把夢裏夢外都說了一遍。“夢裏該不會真的是你二爺爺吧,隻是我沒看清楚長什麼模樣,一黑一白是不是黑白xx,他是想見見我嗎?”我疑惑的瞎猜忌到。
“說不準真的是呢!”
一句話把我打回了原型,真的,這世界好奇妙,好多東西真的不好解釋,我也就隻能這麼告誡自己了。
接下來我就細想了過往的種種,有一次夢到老師被鬼子轟炸機炸死了,次日他便叫我去辦公室給我道別,說要調走了;姥姥、姨奶奶、大奶奶去世接連好久每天都能夢到她們,而且每天的夢境都極其相似,當時我理解為因為對她們太思念太惋惜才會如此。但接下來的種種否定了我這個想法。
又做夢了,夢到一個完全的陌生人向我求助,他被鎖在了一個黑暗的屋子裏,裏邊還有其他被鎖在的人,並且給我畫了個地圖。醒來之後,腿上被我自己用指甲劃的一道一道的,我猜測是被蚊子叮咬了,自己撓的,可是仔細一看,並不是,明明就是夢裏那人給我畫的地圖的形狀啊,自己被自己吃了一驚,怕痕跡久了消失掉,我竟然不自覺的找筆按腿上的痕跡一筆一筆描繪了下來。可是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呢,我強烈按製住自己瘋狂的想法,給男票打了電話說過去找他,盡快讓自己拋棄這瘋狂的想法。
渾渾噩噩的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一個自己從未去過的地方,當發現時已經找不到退路,因為那個地方和夢裏的地圖中的一個地方好像好像,可是我在這個城市生活了那麼久都不知道這個地方呢,接下來好奇心驅動著我按地圖的指示走了下去。那是和夢裏一樣一樣的老式樓,我爬樓梯爬到四樓見到夢裏的那個房間真的從外麵上著鎖,連門上清晰的海報都是一個樣的,我不自覺地敲了幾下門,毫無動靜,隻好轉身離開,讓自己徹底從夢境中走出來。轉身離開後我甚至一直期盼著屋內有動靜傳來,可是一直安安靜靜,整棟樓上都安安靜靜,靜的可怕。當我已經放棄的時候,走到三樓時,突然聽到被子或者什麼碎裂的動靜,隨後一陣打罵聲:“熊孩子,又把水杯打碎了,看我不打你。”我一聽是家庭瑣事,便沒去理會。
走到一樓,沒有當時上樓時的倉促感,便抬頭仔細觀看這棟樓,這是一棟很久的樓了,一共五層,每一層外圍的玻璃都被紙箱之類的東西遮擋著仿佛要遮擋著裏麵見不得人的勾當,本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直覺告訴我這棟樓這個裝飾肯定有問題,我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子,學著小孩子的勾當砸向四樓的玻璃,玻璃很硬,一下子竟然沒有碎裂,這麼舊的老樓竟然有這麼好的玻璃,而且我砸完屋裏剛才罵孩子的人竟然毫無反應。我悄悄地走開了,在路口等了大約二十分鍾,警察終於來了,不一會周遭就圍滿了吃瓜群眾,警察破門而入,在這幢大樓裏大約有七八戶裏邊是搞傳銷的,熙熙攘攘的人被從樓上壓了下來。幸虧,我沒有猜錯,幸虧,沒有報假警。但是抱著怕惹事的心態,我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溜掉了,是的,做好事不留名,向來都是我的風格,好啦,不吹噓了,主要還是因為昨晚的夢,讓我神情恍惚,不知所然。
路邊攔截了一輛出租車,便揚長而去,找到男票,我把事情給他描述一遍,他那一副打死也不信的神態被公安局要求我去做口供的電話給打碎了。對於警察叔叔,我隻能說是自己看那樓不大正常,處於警惕報的警,因為我知道我把事實說了,自己也解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