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擊鼓響起,見到向少傑出來,大家頓時注目望去。
李嚴武功不算差,竟是連向少傑十招都為接下。
“承讓。”向少傑禮貌行禮道。
李嚴雖不服氣,但禮數並未忘,也回了向少傑一禮,轉身就下去了。
“向將軍不愧是向將軍,英武不減當年阿!”李文墨忍不住誇讚。
“人家當將軍那會,你還在娘肚子裏呢!”路川放下茶杯,不給李文墨反嘴的機會,“該我了。”
“閆家劍法講究劍法,卻沒有任何劍氣。隻虛不實,你隻需適時出擊便可。”蘇彌提醒道。
“你們就等著我取勝歸來吧!”路川慢有信心道。
“這家夥是不是有些自負了,閆家劍也是上過英雄榜的呀!”李文墨略顯擔憂,那上英雄榜的是閆路的父親,到他這時,明顯是弱了。蘇彌還未說出,便聽李文墨嘀咕著:“我可是全押他了,要是敗了,那我可輸大了。”
閆路的功夫比當年是長進了,但路川也不差。況且知道閆家劍法的缺點,就隻差個突破口,就能一招擊垮。
路川躲閃了閆路的劍,轉勢而去,閆路已經防禦不及了。
“贏了,”李文墨卻有些失望。
“你不是押的路川嗎?”蘇彌問道。
“開始是押的他,可後來我覺得有點懸,又改了。”李文墨簡直是悔青了腸子。
“你這家夥阿!就是活該。”路川走來笑道,似乎解了氣一樣。
“你衣服破了。”蘇彌第一眼看到的是路川身上的破洞,這該是很尋常的事,隻是那破洞口竟承淡淡黑色。
“人家有娘子,破了也有人縫。”李文墨不樂的回道。
“怎麼?嫉妒了!那你還不快……”娶妻的話還未說出,一股子熱血從咽喉湧上來。
“路川!”蘇彌眼疾的扶住倒下的路川。
“這這……怎麼回事?”方才還是好好的,李文墨嚇的半天說不出話。
“快去請大夫。”蘇彌背起路川道。
“嬋兒……嬋兒。”路川伏在蘇彌背上無力叫喚。
“打起精神來,大夫很快就來了,你會沒事的。”蘇彌加快腳步道。
見這情形眾人皆發現不對,蘇繼明本還是誇著路川來著,話還沒說出麵色突變,心裏隱隱預測到了什麼。
“川兒。”路川此時臉上的青筋都突起了,看著慎得慌,路父在旁邊一遍遍叫喚,年過半旬的老人,此時白發似乎更顯了。
眾人著急也隻能侯在外麵,直到大夫趕來。
大夫整了藥箱,號了脈,麵顯為難。
“我兒怎樣了?”路父雙唇都跟著顫抖。
“路公子……已經去了。”大夫思索了會,緩緩道。
“路川哥哥。”緋一哭腔著跑上去,這樣的事令誰也不敢相信。
“路公子是中了隱毒。”
“隱毒。”此話一處大家都感驚呀!但反隻要沾染了一點便會立即斃命,現在已經多年沒聽過這種毒了。
“我方才發現路川的衣服被劃破了,路川比武後出事的。”蘇彌忽然想到。
“你說是我殺了路川。”閆路激動道,“怎麼可能,我不可能殺他的。”
“閆公子可否將你的劍給老者一看。”大夫擋在兩人中間,對閆路道。
閆路二話沒說,一把將劍遞給他:“這可是李兄贈我的,你給我愛惜點了。”
大夫將劍從劍鞘抽出來,麵色渾然一變,閆路一頭霧水,他自認自己是清白的:“怎麼了?”
“這劍上塗有隱毒。”大夫道。
“什麼?”閆路一聽瞬間震撼,“不……不能,這兄是李兄。”說到此處像是想到什麼,一把揪著旁邊李嚴的衣領:“李兄,我自問對你不薄,你為何要這般害我。”
“我……我沒有阿!”李嚴連忙解釋道,“這件事一定有誤會,我李嚴可用自己的性命擔保,決不會做出這種小人之事。”
閆路緩緩鬆開李嚴的衣領子,但始終都想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原因。事情我會查清楚的,這把劍就留在這了。也委屈大家在沒查清此事前,都不要離開莊中。”蘇繼明看著還沉寂在失子之痛的路父,現在他怕是也無暇顧及此時了,“少傑,讓管家先帶大家下去休息。”
“路兄請放心,此時蘇某定會調查清楚,還路賢侄一個公道。”蘇繼明臨走時候道。
路父一心沉寂在喪子之痛,那聽的見半分,隻是後悔,當初明明知道這不會是個普通的比武大會,卻還是將路川帶來:“川兒……是為父害了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