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令人吃驚,沒想到她們是同一個人!
葉莞一直在這些八卦中聽到自己的傷心過往,她是怎麼走過來才能擁有那樣事不關己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同一個人的?”我實在是無法相信。
“她今早親口告訴我的,還撥通了她家裏的電話,你也知道,我們兩家是舊識,自然真相大白。”尚良說。
“這樣啊……”忽然想到我和楚辭,很相似的關係模式。
尚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我在這邊聽得出他在壓抑著什麼。
“你怎麼了?”我問。
“緋緋,我覺得那孩子出現得太古怪也太巧合了,就算是我的,也是葉莞算計的!”尚良語氣有些憤恨。
“這……不太像計謀好的。”我抽了一口煙,“至於那個孩子是不是你的,生下來驗DNA不就知道了?反正葉莞不可能打掉孩子。”
很奇怪,我的心情很平靜,不再感到難過。這是否說明,尚良在我的心中並不占據多大的位置?——我果然是為結婚而結婚。
“為什麼不能打掉?”尚良問。
我愣,“她沒對你說嗎?醫生說她不能再墮胎了,否則永遠無法再有孩子。”
電話那頭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
“喂?尚良,怎麼回事?”
“沒什麼,一個酒杯而已,緋緋——”
“嗯?”
“那次在山頂上,我睡的是棗紅色的普通帳篷。”
“噢。”我不明白他怎麼忽然說這個。
“緋緋。”
“什麼?”
“林世奇的帳篷是最堅固的野戰帳篷!”
我呆呆地握著電話。
野戰帳篷?我想起來了,那天早上我的確是從這樣的帳篷裏出來的,記得林世奇弄帳篷時,我還取笑他。
“林世奇,你也太誇張了吧,像出戰野營一樣!”
“這麼冷的天,睡一般的帳篷凍死,你進我這帳篷躺一會,保證你不願出來。”林世奇輕哼。
“哼,誰稀罕,我才不睡呢!”
“是嗎?晚上可別冷得往我帳篷裏躲!”
“才怪!”
“誰知道!”
嘟嘟嘟……電話傳來盲音,我緩緩將電話掛了。
那天早上,怎麼就沒注意到帳篷這麼關鍵的問題?天啊!宿醉果然壞事,而且還有後遺症!
如果那天早上能發現這一點……
我眯起眼,將手上的煙焰滅,我會讓他直著進山橫著下山!
林世奇——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