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糖已經不再吵鬧著要離開,陳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然而未等他真正有所鬆懈,突然感覺到腰間一股劇痛傳來,卻見楚大小姐正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那股子濃鬱到化不開的醋味幾乎要將陳陽活活熏死,該死,自己怎麼忘了這旁邊還站著一個更難對付的!
“咳咳,既然唐大小姐已經消氣了,某些人是不是也該交代交代這相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楚大小姐瞥了唐糖一眼,不無吃味地說道。
唐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一聽這話頓時又咽下了想說的話,佯裝地對此事漠不關心地瞥向窗外,耳朵卻早已尖尖地豎起。
看到這一幕,陳陽頓時也就知道自己今天要不是把這次相親的始末完完整整地給敘述一遍,別說睡覺了,恐怕房頂都得被兩個小醋壇子給掀了,想到這,不由無奈一笑道:“好,既然你們想聽,那我說總行了吧?”
……
“太離譜了,這好端端的,那個華老首長給你安排什麼相親啊?怎麼?還怕你找不著對象啊?”
信任歸信任,但當陳陽真的將事實陳述出來的時候,唐糖總算是釋懷了,又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就是,我們陳大王牌那麼有魅力,還怕沒有女人喜歡?”楚穎附和地說了一句,然而下一句就變了意味,帶著幾分不屑道:“剛才還有一位無知少女被迷得神魂顛倒呢。”
唐糖又豈會聽不出來楚穎是在針對自己,當即俏臉一寒道:“你說誰是無知少女?”
“咦,是誰惹我們唐大美女生氣了?”楚穎裝無辜地自言自語道:“哦,我忘了,說少女是有些不合適了,嘻嘻,應該叫無知阿姨才對。”
唐糖怒道:“你才是阿姨呢,本姑娘明明還沒你大,我要是阿姨,那你早成大媽了!”
“嘻嘻,人家天生麗質,就算真成了大媽,保證也比你好看,不像某些人,年紀輕輕的就長了一張怨婦臉。”
楚穎惋惜地看著唐糖,拱火的意味不言而喻。
然而唐糖又豈會輕易服軟,聞言頓時發出一聲哂笑道:“是,你長得是不像怨婦,你楚大小姐那麼尊貴,怎麼著也得是個寡婦啊。”
“寡婦總比怨婦強吧,至少寡婦不會受氣。”
“嗬,寡婦倒是想受氣呢,關鍵總得有人肯搭理她啊。”
……
聽著二女越說越離譜,最後竟然都扯到了火燒圓明園,就引導清朝走向滅亡的慈禧太後究竟是寡婦還是怨婦一事展開了激烈辯論,因為才疏學淺而不能與兩位才女暢談古今的某人正一臉慚愧地想要出門反省,卻被二女同時喊住,下一刻,兩雙美目緊緊將陳陽鎖定。
“陳陽,你來說,單論推動曆史發展的話,究竟是寡婦還是怨婦起到的作用大?”
楚大小姐重重地哼了一聲,一臉認真地問了陳陽一個極其扯淡的問題。
“呃,這個,其實我覺得並沒有爭執的必要,畢竟寡婦也好,怨婦也罷,說穿了還不都是因為男人麼,所以在本質上,她們…都是一樣的。”
一本正經地胡侃一通之後,看到楚穎麵露思索之色,陳陽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機智。
“哦,是這樣啊?”唐大美女恍悟般點了點頭,突然無比嚴肅道:“那我和她究竟誰更漂亮?”
感受到二女再一次投來的殺人光線,身心俱疲的陳陽終於“噗通”一聲倒在床上,神啊,你tm一箭射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