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從包包裏抽出幾張五百麵值的歐元交到他手上,隻是那眼神仿佛在說,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看到這一幕,陳陽頓時無奈地聳了聳肩。
五分鍾後,那位英俊的侍應生果真帶著兩位法國mm來到了陳陽他們所在的包間,陳陽笑著將一張五百麵值的歐元遞給他,那位英俊的侍應生接到小費之後頓時麵露笑意,顯然他以為陳陽讓他找女人過來是想做那種事了,於是在離開的時候,頗為曖昧地看了陳陽一眼。
陳陽將剩餘的所有歐元都塞到剛進來的這兩位法國mm手裏,頓時讓她們心花怒放,畢竟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而且以她們的審美來看,陳陽稱得上是比較英俊,於是她們心照不宣地露出笑意,並且一個勁兒將自己豐腴的身體靠過去,然後就在楚穎幾乎要吃人的眼神中,陳陽尷尬地笑了笑,衝著她說道:“告訴她們,我需要她們幫我做件事。”
十分鍾後,陳陽摟著楚穎二女離開餐廳,向著城內一處有名的古跡,貝內澤橋走了過去,這座橋曾經是羅納河下遊唯一的橋,隻是由於建成之後,多次被洪水衝垮,到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座僅餘四個拱孔的斷橋,不過據說在羅納河中的斷橋上舉目四望,更能體會古城的滄桑,所以斷橋也成了城中一處勝景。
由於城內現在正在大規模舉行戲劇表演,再加上這個時候陽光正毒,所以斷橋這裏並沒有什麼遊客,當然,那些從陳陽他們離開餐廳開始就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麵的“蒼蠅”可不算。
“喂,都別裝了,說吧,你們一路跟著我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陳陽鬆開二女,微笑著轉過身去,衝著不遠處的三十多位遊客打扮的男子問了一句。
眼見自己等人都已經暴露了,那些人倒也不矯情,一股腦兒就圍了上來,殺氣騰騰地,其中一位脖子上帶著一條大金鏈,臉上有一道寸許長的刀疤,總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中年男子,挑釁地看了陳陽一眼,痞裏痞氣地說道:“小子,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們也甭跟你廢話了,就一句話,把你旁邊的兩個女人老老實實交給我們,然後該滾哪兒滾哪兒,聽懂了嗎?”
“聽倒是聽懂了,不過,要是我不答應呢?”陳陽眯著眼睛問道。
一聽這話,刀疤臉頓時樂了,衝著陳陽嘿嘿一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些膽識,甭管是不是裝的,總之老子欣賞你,不過老子可沒工夫跟你鬧著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實話給你說了吧,有人出錢要你身邊這兩個丫頭,我們既然收了錢,就得給人把事辦成,所以今天可由不得你答不答應!”
說著,刀疤臉一招手,招呼其餘小弟道:“兄弟們,給我上,注意,下手都給我悠著點兒,別tm整出人命了,這裏可不是咱們地盤,都給我放機靈點兒!”
看起來,刀疤臉在這些人中還是有些威望的,至少他的這群小弟挺給他麵子,他剛說完,小弟們就齊齊地喊了聲“是”,然後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朝著陳陽撲了上來。
以陳陽的身手,自然無懼這群烏合之眾,但是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啊,不敢大意,獅子搏兔還亦用全力呢,眼瞅著這些人就跟瘋狗似的衝了過來,陳陽連忙將身邊二女推開,擰了擰脖子便迎了上去,一記霸道的軍體拳解決掉一人,緊接著又是一個漂亮的側踢當場讓三人喪失戰鬥能力,隨著他飛快出手,那就跟虎入羊群似的,刀疤臉的三十多個小弟沒多大會工夫就被他放倒一半,出手既準又狠,可以說是拳拳到肉,而且專挑敵人身體的薄弱部位下手,基本上挨了他一擊就沒有能再爬起來的,放眼一看,橫七豎八的全擱地上躺著呢!
怎麼說陳陽也是正規部隊出身,而且還頂了個兵王的名頭,哪裏是這些街頭小混混的對手,不過刀疤臉既然能做到老大的位置,自然不會像他的這些手下那麼不堪,至少在看到陳陽如此英勇之後,他並沒有表現出慌亂的神情,就在陳陽暗自起疑的時候,刀疤臉突然間吹了個流氓哨,下一刻,又有不下於五十人殺氣騰騰地朝著這邊趕了過來,手裏還都拿著球棒、鋼管啥的,敢情被自己撂倒的這三十多人最多就是一支先鋒部隊,主力軍這才正式登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