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沒有料到她竟豪放至此,葉扶柳一咬牙,便將她推了出去。
“你!”簫曦月一個趔趄,小腿在酒桌的一角蹭了一下,下一秒疼的直喊起來,“哎喲~疼,疼死本宮了。”
“噓...”葉扶柳無奈極了,此時若有人聞聲趕來該如何解釋?他隻得彎下身子將她抱起,小心的把她放到筵席上。拉起她的裙子看了看,隻是擦傷了一點,骨節的位置有一塊小小的淤青。他軟了語氣說道:“還好傷得不重,微臣帶公主去太醫院上藥。”
簫曦月隻看著他不說話,一刹那的功夫她便一把將他推倒,身子朝他貼了上去。嘴裏還喃喃有詞道:“本宮就知道你是無法抗拒的,來,扶柳,來嘛...”
說著,她便伸著嘴強行朝他吻去。方才腿上的疼,此刻似乎已渾然不覺。
“夠了,公主!”葉扶柳灰青著臉從筵席上掙紮坐起,怒目看了旁邊的簫曦月一眼,這個禽獸公主把他當成什麼了?真是可恥。
眼瞧著他憤怒難當的起身便走,簫曦月一時慌了。也顧不得措詞,朝他的背影吼道:“本宮已經為你的事去求了皇兄,難道你不想知道你那位舊愛女子現在的安危?”
亭子的台階前,葉扶柳終是停下了腳步。
“隻要你從了本宮,本宮不但會把你的舊愛從天牢裏救出來,本宮還可以封你為駙馬。”簫曦月沾染上欲望的雙眼凝視著他挺拔的背影,心下狠道:葉扶柳,倘若你現在再敢往前走出一步,本宮一定親手廢了你。
“還在猶豫些什麼呢?本宮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嗯?”她撒嬌的語氣說著,起身上前去拉住他的手。
葉扶柳斜唇笑了笑,回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揚起的臉,聲音略微有些強硬:“那便等公主做到之後再說吧。”
“你懷疑本宮?”簫曦月說著,不安分的手又企圖摸上他的臉,卻被他一手扼住,死死的定在半空中。
心知今日美事是成不了了,簫曦月恨恨的跺了一腳。麵向葉扶柳的時候,卻又煞是勉強的擠出一抹笑來:“那好,司音可好好等著本宮。相信不會太久的......”說著,她朝他拋了一個媚眼。
“微臣告退!”葉扶柳像個木頭人似的,既不否定也不肯定。接著便甩甩衣袖,闊步走開了。
此時的天牢之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吼叫聲打碎了之前的沉寂。
“嗚嗚嗚...”被人用棉布塞住嘴巴的蘭音初見玄鐵籠中關著的那一抹白衣,不由自主的便喊叫起來。
“吵什麼吵?給我閉嘴!”獄卒用刀鞘的尖部在蘭音的頭上敲了敲,一臉凶狠的朝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