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雪抬起頭,望著他,眼淚滑過臉頰,滴在手心,咬著唇強忍著不舍和眷戀說道:“還有……我……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蕭翃伸手拉住了欲要轉身的慕容秋雪,生怕她瞬間離去消失不見,最後問道:“我們以後還能有機會在見麵嗎?”
慕容秋雪不敢在去看蕭翃,生怕自己會強忍不住心中不舍,含著淚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閃著晶瑩淚花,是那麼的刺眼,咬著早已發白的唇,不情願的掙脫那最後一點手心的溫柔,心裏卻也默念道:“還會在見麵嗎?真的還會嗎?”
慕容秋雪最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去,望著那消失的身影,手心裏還存留那最後一點溫暖也慢慢冷去,就連空氣中原本還存留那股殘餘的氣息,也隨那股寒風慢慢消散,望著早已消失的背影,卻也戀戀的不肯回頭。
白衣少年見蕭翃傻站在那裏半天,氣就不打一處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喂!人早走,現在追上去還來的急,你望著天空有什麼用?”
見蕭翃還要有些失神望著遠方,似乎跟本就沒有聽到自己的話,頓時心中一股沒由來的氣湧上心頭,走到蕭翃身旁,湊到他耳邊大聲說道:“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人都走了,你還要站到什麼時候?”
蕭翃被這突然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握著發翁的耳朵埋怨的說道:“我又不是聾子,你那麼大聲幹嘛?”
白衣少年氣道:“你到底走不走?”
蕭翃道:“我又沒說不走?生氣那麼大氣幹嘛?”
白衣少年瞪了他一眼,沒有在說話,自顧的朝前走去。
蕭翃感到莫名其妙!還有些不舍的朝著那個方向望了幾下,然後一鼓作氣的大步朝著白衣少年方向走去,“喂!等等我!”
當蕭翃和白衣少年再次來到清河古鎮,依然是住在那之前的客棧,客棧掌櫃見蕭翃和白衣少年一來,馬上笑臉的迎客的道:“兩位客官,好久不見,裏麵請!”
由於古鎮的冷清大部分的客棧都以關門,隻剩下如今這後一家客棧,如果在沒有客人那可真的要關門了,如今見蕭翃和白衣少年這樣客人,怎能不高興,所以一見到蕭翃等人,笑開了花,好生招待,不敢怠慢!
蕭翃和白衣少年,找了間空位坐了下來說道:“掌櫃的給我來幾樣好菜。”
“好的,客官 稍等馬上到。”
白衣少年補充道:“店掌櫃的,在給我們來一壺小酒。”
“好的,馬上來。”
蕭翃道:“你還要喝酒嗎?”
白衣少年道:“怎麼了?不可以嗎?”
蕭翃道:“別忘了!我們晚上還有事情要做的。”
白衣少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會誤事。”
酒和菜很快就上來,白衣少年給自己到了杯酒,然後道:“你也喝一點吧!”
蕭翃擺手道:“我不勝酒力,你還是自己喝吧!”
白衣少年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然後舉著手中酒杯道:“這酒即是穿腸毒藥,也是金波玉液,人生得意須盡歡,情場失意需解愁!你真的不打算來一杯嗎?”
蕭翃邊吃邊看著白衣少年道:“莫名其妙,好好的,我既不得意,也不失意,喝什麼酒?”
白衣少年看著他道:“是嗎?慕容姑娘就這麼突然走了,難道你不難過嗎?”
蕭翃突然停住筷子道:“我們說點正事行嗎?”
白衣少年放下手中酒杯又給自己倒了杯,“好,那你說吧!”
蕭翃道:我問你,你之前為什麼不讓我拆穿關中穀他們?”
白衣少年喝了口酒道:“我那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