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擁擠而來的小混混,風揉雪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無情,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個回旋踢,哪怕在風揉雪有意克製下,依然把他們踹的人荒馬亂,橫倒在走廊間,頓時把後麵的人震住了。
“怕毛線,他就一個人,還不趕快給我上。”虎哥在後麵吼道。
反應過來的小混混,揮舞這拳頭,再次不畏懼的衝向風揉雪。
風揉雪絲毫不慌張,雙手平橫,鬆了鬆身上的筋骨,看著衝向自己的混混,最簡單的側踹橫踢,紛紛倒在走廊兩邊,瀟灑飄逸,頗具黑俠風範,招招準確無誤的擊在下顎,脖頸,肚子,腋窩下,爬都爬不起來,隻能抱在原地申吟。
看著個個倒地不起的眾人,後麵的人都楞了楞,似乎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嗎的,給老子上,打死算我的。”所有人一起衝了上去。
風揉雪揉了揉拳頭,動作依舊簡捷明快,一擊了事,望著倒地不起的小混混,風揉雪並沒有致殘,隻是讓他們臥床幾個月罷了。
虎哥看著一個一個倒地的兄弟,再看向風揉雪,心裏顫抖直接抓起旁邊滅火器,砸向風揉雪,自己卻轉身逃跑。
“孬種。”憎一句之後,眼明手快間,迅速接過呼嘯而來的滅火器,狠狠的甩了出去。
哢嚓。
啊,啊,殺豬般的聲音,瞬間從虎哥嘴裏傳出來,讓人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看著抱著小腿在地上打滾的虎哥,風揉雪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說吧,誰指使的。”風揉雪說著蹲了下來,看到掉落一半的蜈蚣傷疤,風揉雪直接扯掉,感情這傷疤還是粘上去的。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虎哥鼻涕淚流的跪地求饒道。
風揉雪看著虎哥,露出了一副惡魔的笑容,拍著他的臉陰沉道:“我最喜歡嘴硬的人了”
風揉雪拿起掉落在一旁的滅火器,把保險拉開,直接把他下身全噴白了,淡淡的道:“不知道往臉上噴完這支滅火器眼睛會不會瞎掉呢,不瞎的話那邊還有十多支,隻要你堅持下來,我就放了你。”
風揉雪作勢要行動,嚇的趴在地上的虎哥顫抖不已:“爺,大爺,我說,我說。”
“是西城區南哥指使我幹的,冤有頭債有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放了個屁,放了我吧。”虎哥哭喪道。
“他現在在哪裏?”風揉雪抓起了他衣領逼問道。
“西城夜店。”
“騙我這就是你的後果。”說著風揉雪寒光一閃,一拳把地上的滅火器打暴了,幹粉灑滿了他全身。
當風揉雪扶著幾人離去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走廊上角的監視器一直在盯著他。
天海市,天海公安局副所長,此時臉色猙獰,盯著眼前的監控畫麵,手上的鋼筆不知不覺地被他折成了兩截:“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斷我兒雙腿,老子斷你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