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姑娘是介意自己的清白,那不如讓在下負責好了。”

“放屁!剛才差點死在你手裏,還介意什麼清白,迂腐!”

“那。原來姑娘是怕高啊!哈哈,原來如此”這女人,竟敢說自己迂腐。

“誰,誰說的,我是生氣你攪了我的飯局!好好的一頓飯,不但沒吃著,還差點被摔死。”

“哈哈,姑娘,怎能說是我攪了你的飯局呢?本就沒有什麼獨酌無相親,在下隻是在等我的朋友,說來姑娘還要感謝我呢,若不是我把姑娘帶走了,被人看到姑娘深夜和男子一起喝酒,怕是會被口水淹死呢!”其實,說那麼多,就是覺得眼前的女子勾起了自己的興趣,現在,還不想被人看見,也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就想好好玩一玩。

“可不是嗎,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早說你約了人,沒我吃飯的分,我就不和你廢話了,晚上本來就沒吃飯,又喝了幾杯酒,還大受驚嚇,還真是多虧了公子啊!”毓萱一臉不滿的“感謝”他。

原來這小女人和自己搭訕就是為了那一桌酒菜,真是令胡玉哭笑不得。看著她氣作一團的小臉,不禁笑出了聲。“看來你是餓了才出來找東西吃的吧,那一夜之友也是為了騙吃的吧,這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於是臉上故作悲痛狀。

毓萱撇撇嘴,以示對他拙劣演技的鄙視,“這麼晚了,不如我也發放點福利,允許你和我一起去廚房拿些吃的。恩,那,那你帶路吧。”

胡玉真是哭笑不得,這女人明明是找不到路,還故作自己掌控一切的態度,有意思。“那在下隻能遵命了。”微微一笑很傾城啊!毓萱真的有一瞬間被迷住了,於是馬上告訴自己,我是有夫之婦,我是有夫之婦…她一直跟在胡玉後麵,亦步亦趨的跟著,陷入男色的圈套。“哎呦。”摸了摸撞到的頭,“你怎麼突然停了呀!”胡玉看著這糾結的麵孔,不禁感到好笑,逗她還挺有意思的嘛。“在下隻是想提醒姑娘,天黑,注意安全。”

終於到了廚房,看到門沒有關,兩人就走了進去。把蠟燭點著,毓萱直接就被灶台上的烤雞迷得無法自拔。一下子衝了過去,掰下雞腿就大口地啃起來,當然,胡玉被驚呆了。這哪是大家閨秀的女子能做出的行為!活像一個從難民窟來的。正吃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外來了值夜的人,見廚房內還有燈光就走了進來。胡玉一把拉過還抓著烤雞大開吃戒的毓萱,躲在了桌子底下。她兩隻手都是油,胡玉連忙抓住,避免她摸得自己身上都是油,嘴裏還有烤雞的毓萱對他的行為極其不滿,張嘴模糊不清的表示著抗議,值夜的人這時走了進來,胡玉直接用雙唇堵住了她的嘴,毓萱一下子竟也呆住了,這時,她才發現走進來的人。那人看廚房內沒有人,就熄了燈,出去把門鎖上了。這兩人還停留在那個畫麵。胡玉抓著毓萱的兩隻手,然後兩人的唇吻在一起,都睜大眼睛看著對方。毓萱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把他推開,然後,在他胸膛上擦了擦手,對的,胸膛上,擦手。胡玉頓時一臉麵癱的表情。“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雖然你占了我便宜,但我弄髒了你的衣服,咱倆就算平了!”

“哦?那姑娘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不必了,我們隻是一餐之緣,無需知道太多。”

“誰說是一餐之緣,這如今我們孤男寡女被關在了這黑黑的屋子裏,怕是會有更多緣分吧。”說完就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大哥,想多了吧,那個窗戶能打開。”

胡玉麵部抽搐的和毓萱跳了出去,本想在下麵接她一下,還能美人在懷,結果這女人大喊了一聲“崛起吧,皮卡丘!”就跳了下來,還踩了自己一腳。“恩,那個,胡玉,你能送我回住所嗎?”“怎麼,突然這麼乖巧,要裝作小鳥依人?”“我隻是,隻是,忘記了路。對,就這樣。”看她無辜的表情,若是沒看到她啃雞腿定會覺得這是個乖巧玲瓏的女子。無奈的笑笑,正好,送她回去可以知道她是誰。把她送回了天字閣西二房,結果這女人翻臉不認人,連杯水也沒給自己喝,就和自己劃清了界限,還真是有趣。

回了住所,胡玉脫下那件有油漬的長袍,無奈的輕笑,真是可憐了這西域進貢的冰絲。想一想那個一出口就作成了精妙詩篇,卻用手抓烤雞吃的女子,不禁勾起嘴角。躺在床上,翩然入睡,夢裏還有一個烤雞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