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大人們的話,或多或少對子女都是有些影響的。
不是說一定要聽,但總會多少想到一些。
就像容若風。
母親雖然從小跟他不親,也不帶他。但是,那晚容夫人的話還是問到了容若風的痛處。
他失眠了一整晚,依舊無果。
但是,卻沒有那麼急的去找司徒悠悠。
他呆在家裏,一個人靜了很久。
之後,他思緒無果便駕車到了教堂。
他就坐在教堂裏,看著教堂的陳設。這裏是容若風最喜歡的教堂,他一直想著跟司徒悠悠的婚禮就在這裏舉行。
容若風回頭看著教堂門口,他能想象司徒悠悠穿著婚紗出現在他麵前的模樣。
她是那樣美,她的笑是那樣甜,耀眼過天上的太陽。
容若風閉上了眼睛,幻想著這個唯美浪漫的情景。
正當司徒悠悠笑著要走向他的時候,西門夏樹出現了,他拉住了司徒悠悠的手。
而司徒悠悠回頭,用了另外一種眼神看著西門夏樹。那是種看自己時從來沒有過的眼神,讓人感覺司徒悠悠的眼裏全是沈夏 樹,誰也沒有,誰也容不下。
然後,司徒悠悠便掀開了白紗,跟他說了句對不起,跟著西門夏樹走了。
“悠悠!”
容若風突然驚醒。
他看著身邊空無一物的椅子,又抬頭看向空空的教堂。
一切都是幻覺,司徒悠悠沒有逃婚。
但是,這樣的幻覺讓容若風很不高興,他的臉色陰沉,像全世界都遺棄了他。
西門夏樹一直就在司徒悠悠的家裏呆著。
李豔麗卻一直沒有把這個情況告訴容若風,因為李豔麗已經被西門夏樹徹底的點醒了。
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日子裏,她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去醫院照顧樂老爺子,且無微不至。然後對司徒悠悠也是客氣了 很多,而且還為司徒悠悠的事情擔心。
她怕容若風真的會執拗到不放棄司徒悠悠。
西門夏樹倒是早有了準備,他聯係好了美國的醫院,讓樂老爺子出了國,而李豔麗也陪同過去。
這樣,容若風便沒有機會利用樂老爺子來威脅司徒悠悠。
之前去拜訪容若風的媽媽也是西門夏樹的主意,他讓司徒悠悠言辭懇切,說動容夫人,讓容夫人去側麵的勸勸容若風。
容若風雖然專製,但骨子裏是個傳統的人。對母親也很尊重,所有西門夏樹抓住了容若風這一點,開始了他的對敵之策 。
要打敗敵人有很多方法,西門夏樹采取的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方法。
他越了解容若風就越覺得這個男人可憐,他不願意用強製的方式來讓容若風放手,這樣他心裏的問題就一直解決不了 。隻有曉之以動之以理,方能解開容若風的心結,讓他有個豁然開朗的心態。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
西門夏樹這一日,帶著司徒悠悠去了山頂的一個教堂。
他們要正麵迎敵了。
司徒悠悠卻是不知情的,她抱怨著西門夏樹,讓她爬了好久的山。
西門夏樹卻隻是笑笑,然後推開了教堂的大門。
大門打開之後,陽光便肆意的灑了進來。
照耀到容若風坐著的地方。
容若風往回看時,覺得刺目的用手擋住了眼睛,卻在那耀眼的陽光中看見了司徒悠悠。
還有一個人——西門夏樹。
容若風愣住了,手也忘了擋眼光。
他看著那兩人從陽光裏走了出來,司徒悠悠挽著西門夏樹的手,幸福甜蜜的笑著。
“容若風!”在司徒悠悠看到教堂裏的容若風時,笑容頓時就收回了,她吃驚的看著容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