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拍下的原因不是用來開發的。
他看著西門夏樹,隨口閑聊一樣的問了句:“敢問一句,容先生可否去過酒吧?”
容若風微微愣了愣,但轉瞬就恢複了鎮定,他收藏酒,但很少喝。比起酒他更喜歡茶一些。
“何以這麼問?”
“榮先生口否去過呢?”很顯然,容若風要是不給答案,西門夏樹也不打算就這麼跳過這個話題。
“當然。”容若風打量的看著西門夏樹,是要跟自己杠上嗎?
“有何看法呢?”西門夏樹接著問。
不用想,容若風去的那種也是高檔會所的那種酒吧。絕對不是他那樣的音樂吧,聊天喝酒看書,還有歌手唱歌什麼。
容若風頓住,眼神看著西門夏樹。
他不會沒有原因的問自己這麼寫不著邊際不關開發案的問題,他真正要問的肯定在後麵。既然他這麼辛苦的在前麵做 鋪墊,那就成全他看看,看他到底想說什麼。
“沒太多看法,無非就是喝酒的地方。”容若風去的也是超級安靜的那種,他每次都清場,包括歌手也清。
他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不喜歡吵鬧。當初司徒悠悠搞樂隊的時,他曾試著去接受司徒悠悠喜歡的那些音樂,可是失敗了。
西門夏樹沒想到他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想必是認為自己在做鋪墊,在等著自己接著往下講。
“哦,這樣。”西門夏樹的樣子,讓容若風有種被看不起的感覺。
容若風掃了一眼西門夏樹,忍了。
“沈先生,請您抓緊時間,總裁一會兒還有會議要開。”容若風身邊的秘書提醒西門夏樹道。
“哦,那請便吧。”西門夏樹倒是大方的很。
容若風身邊的秘書一頓,完全沒有想到西門夏樹竟然不當一回事兒,“您……”
“我要說的說完了。”西門夏樹站了起來,“走了,各位拜拜。”
然後轉身拿了自己的頭盔和墨鏡就要走人。
容若風詫異的看著西門夏樹,知道他這人平時沒什麼正形兒,卻沒想到吊兒郎當成這個樣子。幾千萬的投資項目,他來 就問了兩句酒吧的問題。簡直是兒戲。這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悠悠,前麵幾個多少還知道要掙錢。而這個,好像根本不 在意一樣。
他是真的不在意,還是根本就在裝?
容若風看著西門夏樹的背影,眼裏一片朦朧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手指一動,身邊的保鏢就站到了門口。
西門夏樹一見他們這動靜,知道自己要出去不容易。
他笑著回了頭看著一臉平靜的容若風,“這是為何?”
“向來隻有我讓別人走。”容若風淡淡的抬起了頭,霸氣的眼神毫不閃躲的射向西門夏樹。
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容若風還沒說讓你西門夏樹走,你就這麼走了,是不給他麵子。
西門夏樹一聽這話就冷笑了兩聲,是被寵壞了吧,哪裏養成的這個壞脾氣?這樣強迫人不好。
“容先生留我下來,是想要跟我說什麼?”西門夏樹倒是不懼,本來今兒個來就是看看你容若風是個什麼樣的人的。
“開發案的事情。”容若風故意舊話重提,他就不信有人對錢沒有興趣。
“開發案是貴公司手中的案子,不過現在既然讓我拍到了,就無須再插手過問了。”西門夏樹一點都不客氣的,直接說 道。也收起了他的吊兒郎當,他絲毫不懼的回擊了容若風霸道的眼神。
抱歉,他西門夏樹對於敵人來說,軟硬都不吃的。
容若風端著茶杯的手一滯,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講話。
西門夏樹,你是在用你的痞氣挑戰我的修養嗎?
容若風不喜歡沒有禮貌的人,他喝了口茶,將茶杯放下後踱步到了西門夏樹麵前。
他打量著西門夏樹那張帥氣的臉,還有他身上的裝扮。讓容若風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當年弄音樂的司徒悠悠,他們的氣場太 多相近。
這樣,不好。
容若風不喜歡有人跟司徒悠悠太近,他有潔癖。
在容若風走進西門夏樹的時候,西門夏樹很清晰地聞見了容若風身上的香水味道。沒錯了,那天握了司徒悠悠的人就是容若 風。這‘死神’的味道就能說明一切。
“若是我非要呢?”容若風走到西門夏樹跟前,一句話帶著霸氣的氣場,他不動聲色間便已經將壓力壓了出去。
“抱歉,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不管什麼。”西門夏樹一樣說的淡定。
兩個男人的眼神對上了,針尖和麥芒,現場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他們直接那種不一樣的氣場。紛紛驚恐萬分,兩個都是 如此有個性又自我的人,要是真的僵上了,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