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瑞康看著麵色冷冷的西門夏樹就是一笑,這家夥倒是冷酷的緊,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清自己冷酷之後的心。“我當 然知道,隻是,醜話我也說在這裏,要是悠悠因為你受到一絲傷害,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作為朋友,許瑞康不想司徒悠悠有什麼事情。
何況,就現在的情況看來,西門夏樹這家夥好像對悠悠有著不一樣的情結,如今他們又共處一室,難免會讓人擔憂。
“我說了,這是我的事。”西門夏樹很討厭許瑞康跟他講的話,搞得他好像是司徒悠悠什麼人一樣。
許瑞康見西門夏樹如此強硬的態度,心裏也是不爽,冷了冷臉色,他警告味嚴重的告訴西門夏樹,“別動她!”
西門夏樹眯起了眼睛,別動她?他用什麼身份跟自己講這個話?又有什麼資格來講這個話?別忘了,當初差點害死樂悠 悠的人正是他。
“你沒資格跟我說這些。”西門夏樹毫不客氣的對許瑞康說道,對於司徒悠悠他有自己的方法,不需要別人來教。更不想 聽到這類似於威脅的話!
看著如同獅子一樣霸氣的西門夏樹,許瑞康氣勢收了收,看著司徒悠悠的那頂帳篷,司徒悠悠,不知道遇到這樣一個男人, 是你的福還是你的禍?西門夏樹的盛氣淩人並沒有讓許瑞康生氣,他淡淡的道:
“你們酒吧那女的一直注意著她,你看著辦吧。至於我有沒有資格這麼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絕對沒有資格說我 沒資格的。”
許瑞康講完就離開了,剩下西門夏樹還在那裏。
他看著許瑞康的背影,嘴角浮起了冷笑,他是在挑戰自己嗎?
哼!
那就試試看吧,到最後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沒資格!
夜風吹來,有些冷了。
西門夏樹看了眼夜色,星空爛漫,他回到了帳篷裏。
司徒悠悠一聽見動靜,趕緊坐的筆直。
西門夏樹一進去就看到根本沒睡的司徒悠悠,他奇怪道:“你還沒睡?”
司徒悠悠點點頭,“不困。”
其實她是不敢睡。
畢竟男女一室,她真怕有點啥,雖然西門夏樹條件很不錯,有點啥也沒什麼,可司徒悠悠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放心下來。
西門夏樹見司徒悠悠環抱著自己,心裏明白過來,這丫頭估計是怕他們之間有點啥。不過同時他也鬱悶了,憑他西門夏樹的 外貌,配她司徒悠悠是綽綽有餘啊,就算真有點啥也是他吃虧多一點好不好。真是,她現在這樣防備著實是讓西門夏樹鬱悶 了。
“為什麼不困?”西門夏樹又問道,看司徒悠悠潮紅的臉,不困才有問題,她眼皮都在打架了。
司徒悠悠被說的心虛了,連忙道。“就是不困。”
“哦。”看著司徒悠悠死撐的樣子,西門夏樹就偷笑,“那你坐吧,我要睡了。”
說著,西門夏樹就開始脫衣服。
這一脫可把司徒悠悠急壞了,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老板,我先出去,你好了我再進來。”
悠悠說著就往帳篷外衝去。
西門夏樹一聽反手就往她抓去,她這時候衝出去太明顯了好不好。“你是怕他們不知道你是女人啊?”
司徒悠悠一愣,對哦。
她這麼出去太明顯了。
悠悠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可是她還是覺得很別扭,總不能在這裏看著西門夏樹脫衣服吧?
西門夏樹搖了搖頭,無奈道:“轉過來。”
司徒悠悠使勁兒的搖頭,她不轉,轉過去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