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悠笑著,舉起了酒瓶。
這份感覺很微妙,隻有司徒悠悠和顧念念能明白。
西門夏樹看兩人互動的挺好,心裏不免擔憂,顧念念不會是看上男裝打扮的司徒悠悠了吧,他不得不再次的提醒司徒悠悠, “你是悠悠。”
司徒悠悠很無語的白了西門夏樹一眼,男人的嫉妒心不比女人弱小,她隻是和他前女友喝杯酒,他就警告自己不能去染指 ,嘖嘖。
顧念念看到了西門夏樹的反應,會心的一笑,樹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關心著自己的,她覺得很窩心。就算以後不能在 一起,但是能擁有過就知足了。她起身往西門夏樹走了過來,“樹,聊一聊吧。”
她目光清澈,讓西門夏樹一驚,好像回到了最初相見的時候。
那個穿著白裙的女孩子也是如此清澈目光的看著自己問自己叫什麼名字。
時光荏苒,一切都好恍惚。
西門夏樹點了點頭,和顧念念漫步在山頂。
西門夏樹前腳剛走,許瑞康後腳就擠到了司徒悠悠身邊。
司徒悠悠皺眉看著許瑞康往旁邊挪了挪,真是,這麼寬往自己身邊擠什麼擠?
許瑞康被司徒悠悠白了一眼,不怒反笑,他神神秘秘的衝司徒悠悠擠眉弄眼。“嘿嘿……我認識你。”
司徒悠悠隻當他又在瘋言瘋語了,她喝了口酒,非常不屑,“認識我的人多,老兄。”
許瑞康心裏知道司徒悠悠是誤會他的意思了,也不著急,碰了碰司徒悠悠的酒瓶,“你陪我喝酒,我就幫你保守秘密。”
這家夥喝醉了。
司徒悠悠毫不在意許瑞康說什麼,他就是個瘋子,要是理他自己也會變成瘋子的。不過,這個瘋子執著夢想的念頭曾經 還是很讓司徒悠悠感動的。看在這個的份兒上,和他喝一杯也不錯。
“行啊。”司徒悠悠的酒瓶碰上了許瑞康的酒瓶,笑了笑。
許瑞康看著這般的司徒悠悠,眼裏盡是讚賞,倒是個坦坦蕩蕩的丫頭。不過,看她這情況怕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知道他 是女人的事兒吧?許瑞康看著司徒悠悠的神態,這丫頭是肯定沒往那方麵想的,如此,倒也不枉他為她守秘密了。
那就祝這個家夥在酒吧裏混的風生水起吧。
許瑞康真誠的舉起了酒瓶,司徒悠悠又和他碰上了。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這一聊才知道,好一個相見恨晚。
“對對,當時我學吉他的時候也是,都恨不得把吉他給摔了。”司徒悠悠拍著大腿十分認同的回應許瑞康的話題。
“你也想過摔吉他?”許瑞康瞅著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喝了口酒,“廢話。”
許瑞康一樂,嘿,這家夥。
“啥也不說了,來喝酒!”
“喝酒!”
司徒悠悠完全是喝開了,她高興的和許瑞康碰了杯。
蟲蟲和拉拉見這兩人玩的挺HIGH,拿著酒瓶也湊了過來。
一時間兩人的閑聊變成了四人的海侃,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地北的聊開了。
“嘿,我跟你們說。你們可真別小看我,我吉他彈唱可真不弱於這個家夥。”許瑞康的能力被蟲蟲質疑了,他拍大腿 站了起來,指著司徒悠悠道。
“來一個?”司徒悠悠賊笑著配合蟲蟲。
“來一個就來一個!”許瑞康豪邁了。
蟲蟲和司徒悠悠相視一笑,許瑞康拿來了吉他,蟲蟲搬來了東巴鼓,兩人合奏開始了。
好聽的旋律在山頂響了起來,許瑞康的聲音也在山間漫灑開來。
篝火正旺,一切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