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西門夏樹看著瘋子一樣的顧念念,也憤怒了,“不管是不是,我和你顧念念就是回不 去了!我等了你三年!三年!你除了告訴我三年後見這些年還給過我什麼!顧念念,我不是你寄存在儲物櫃裏的東西, 到了期限就來取!我西門夏樹是人,是人!”
“不是這樣的,樹,不是這樣的!”顧念念滿臉淚光,要解釋。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西門夏樹不會聽了。
這麼些年,西門夏樹早就通過自己的關係打聽到了顧念念的消息。隻是,那些消息還不如不聽。
“爸爸……爸爸……他不讓我回來。”顧念念還在掙紮著,直到回來後她才深深的意識到她是有多麼離不開西門夏樹。
“爸爸?”西門夏樹頓時痛心疾首了,這個顧念念口中所謂的‘爸爸’實際就是一直包養顧念念的人。而顧念念跟他在 一起時,已經被這個人包養了好些年了。“顧念念,尊重下你自己更尊重下我吧!”
西門夏樹已經痛到麻木了。
顧念念呆呆的看著憤怒的西門夏樹,知道他可能已經知道些什麼了,可是她真的不是自願的,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她有 苦衷的。
“樹……夏樹……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夠了。”西門夏樹痛惜的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弄成現在這個局麵的。
他上前,將顧念念的衣服拉好,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既然回國了,就從新生活吧,照顧好自己。”
說完,西門夏樹筆挺的背影消失在了顧念念模糊的視線裏。
隔壁房間,司徒悠悠已經胃痛到冷汗涔涔,對於西門夏樹和顧念念後麵的對話,她全部隔絕在了抱枕外麵。
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止是胃痛。
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找不到舒服姿勢,司徒悠悠覺得再這麼下去,她可能會真的見到在教堂懸掛著的耶穌。
“悠悠?”西門夏樹出門沒有找到司徒悠悠,隻能一間房一間房的打開來看。
“噯……”司徒悠悠聞聲連忙答應著,可是聲音卻虛弱的要命。
“悠悠。”西門夏樹開到了司徒悠悠所在的房間。
“噯……”司徒悠悠完全的有氣無力。
“你怎麼了?”西門夏樹焦急的看著臉色慘白的司徒悠悠,聲音也虛弱成這個樣子。
司徒悠悠虛弱的衝西門夏樹笑了笑,抱歉的說道:“可能要麻煩你送我到醫院了。”
司徒悠悠以為自己能和以前一樣熬的過去的。
然後在西門夏樹完全變的臉色下痛暈了過去,西門夏樹被司徒悠悠驚出了一身冷汗,抱著她就往醫院裏衝去。
司徒悠悠這病發的太突然,本來一個胃痛沒什麼,隻是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感冒了還發起了高燒,昏迷就是因為發燒 引起的。送到醫院急救之後,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
算是虛驚一場。
西門夏樹沉著臉看著病床上閉著眼睛慘白麵容的司徒悠悠,心裏說不上什麼滋味。
記得先前顧念念一個勁兒的問他,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其實,那時候他想回答是的,因為他當時就是那麼想的。
隻不過當時西門夏樹不想讓顧念念太難堪,所有他忽視了。現在靜下來,西門夏樹仔細想了想若不是當時考慮顧念念的心 裏承認能力他可能就承認了。
承認……
西門夏樹眸子又看向病床上的司徒悠悠。
雙手握上她冰冷的手,低沉的聲音響起:“好起來,我帶你去旅遊。”
不管是不是,不管承認什麼,至少此刻的西門夏樹記住了他答應過司徒悠悠的事情,他要帶她去自駕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