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就聽到了西門夏樹特意要讓她聽的歌。
還來不及傷心夠,又被身邊這個癲癇拖著就跑。
顧念念覺得自己真的會被這個癲癇搞瘋的,她現在被許瑞康拖著在酒吧裏左衝右撞的,渾身都好疼啊。
“瘋子!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
顧念念生氣的大罵。
許瑞康追著司徒悠悠的身影,一眨眼間就看不見她了,心中正著急又聽到顧念念這麼唾罵自己,回頭就是一吼。
“別吵了!再吵就真瘋給你看!”
許是許瑞康太過生氣憤怒,以至於他回頭這麼暴吼之後,立馬收到了成效。
顧念念委屈的閉上了嘴,被嚇的不輕。
她是真怕許瑞康瘋,現在的許瑞康已經被她認為癲癇了,要是再瘋點,啊,顧念念不敢想了。
司徒悠悠並沒有注意到許瑞康正在急速的往自己奔來,她還停留在演出的成功中,心情不錯的笑著。經過酒櫃時,她被 一個有力的大掌拉住了。
“啊!”司徒悠悠來不及驚呼,嘴就被捂上了。
“噓!”
原來是西門夏樹發現了瘋狂尋找司徒悠悠的許瑞康,他眼看司徒悠悠就要被發現了,連忙伸出了手。
“怎麼會到這裏就不見?”許瑞康追到酒櫃那裏,自己嘀咕道。
司徒悠悠一聽這聲音,整個人都緊張了。這不是那個騙子嗎?怎麼找到酒吧來了?他想幹什麼啊?
西門夏樹拉著司徒悠悠躲得地方其實是酒櫃的一個暗門,裏麵是儲存酒的地方。除了進來取酒,是沒人會發現的。不過門 後很窄,西門夏樹本來就長的高大,很占地方。在多司徒悠悠一個人,就顯得很擁擠了。
司徒悠悠此刻整個人都在西門夏樹的懷裏,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而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門外的動靜。
這個家夥也太胡鬧了,她是女人啊,是不可能幫他去頂替他弟弟的。但是現在在酒吧裏又不能公開自己是女人,這樣 會讓酒吧聲譽和生意都受損的。這個問題是司徒悠悠到現在都還在糾結的,為什麼這裏的客人不喜歡樂隊有女人?
許瑞康在門口頓住前後望了開去,他明明看見司徒悠悠過來了,怎麼會沒人呢?
司徒悠悠從門縫裏看到許瑞康的側臉,緊張的呼吸都急促了。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西門夏樹身上,西門夏樹驀地一顫,心跳 偷偷的加快,說不出的奇奇怪怪。在黑暗的儲存房裏,西門夏樹偷偷的往司徒悠悠看了一眼,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紅了臉。
西門夏樹手心發出了微微的汗,他要是知道自己現在紅了臉,肯定會惱羞成怒的,開玩笑,他二十好幾的男人了,居然 會臉紅!!!
司徒悠悠沒有注意到西門夏樹的些微變化,一門心思的隻想許瑞康趕緊走人,這家夥太嚇人了。
許瑞康在門口前前後後看了好多遍,沒有見到司徒悠悠的人,頹然的歎了口氣,往一邊走去。
他一轉身,被綁在一起的顧念念就出現在了司徒悠悠的眼裏。
她?
司徒悠悠一驚,瞳孔放大,那不是西門夏樹的誰誰誰嗎?怎麼跟那個瘋子搞到了一起,還被捆綁著手?
她著急的扯了扯西門夏樹的衣服,小聲的說道:“快看。”
西門夏樹正忐忑緊張羞澀中,沒有聽清司徒悠悠說什麼,他同樣小聲的問道:“什麼?”
司徒悠悠見顧念念被許瑞康拉著越走越遠,心裏也是一急,湊到西門夏樹耳邊就說道,“你的那個誰誰誰跟騙子綁在一塊 兒呢?”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西門夏樹耳邊,西門夏樹覺得耳朵一熱,他肯定自己一定麵紅耳赤了,好丟人。呆愣在了那裏,西門夏樹 半天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
“什麼哦啊,老板,我們得救人啊。”司徒悠悠自然不知道自己把西門夏樹弄的心猿意馬了,她著急的就要開門出去找那 個騙子。
“等一下。”西門夏樹連忙拉住司徒悠悠,“我先去看看,你先去換上衣服和卸妝,別讓他們認出你是剛才演出的歌手。 ”
“成,分頭行動。”
司徒悠悠直奔更衣室而去,西門夏樹呆在原地,懷裏還能感受司徒悠悠溫熱的體溫,手摸上了耳朵,那裏還能感覺她說話時 的溫熱。西門夏樹有些覺得有些發懵的看著司徒悠悠離去的背影,自己不會是?
他驚訝的問著自己,然後猛的甩了甩頭。
西門夏樹直接告訴自己。
怎麼可能!
一定是自己太久沒有女人,產生了錯覺。
對的,一定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