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遊泳。”
西門夏樹如是說。
司徒悠悠當場呆住,這個孫子一直在騙自己。
許瑞康見自己的謊話當場被戳穿,頓時尷尬的無地自容。他臉上青一陣兒紅一陣兒,不知道要用何種表情。
“沈先生。”司徒悠悠還是停了下來。
“還是要幫他?”西門夏樹不解的看著一臉堅毅表情的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不搖頭也不點頭,隻是一臉嚴峻,“你等我一下。”
說完,她便雄赳赳氣昂昂的往許瑞康走去。
司徒悠悠很生氣,非常生氣,十分的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她板著臉,眼神十分憎恨的瞪著許瑞康。她雖然誤認為許瑞康要跳江,但卻是本著好心和善意來救他的;但這個孫子 卻這般惡劣和卑鄙的利用自己,還一次又一次的騙自己。
怎麼,看自己麵善好欺負,好騙?
許瑞康看到司徒悠悠生氣的樣子,十分愧疚和局促。
“別生氣,別生氣。”他不停地解釋著,“我真的隻是希望你能幫幫我,除了你我沒有別的辦法了。”
“所以你就騙我!”司徒悠悠要暴走了,這個人不會說對不起的嗎?到現在還在那麼無恥的為自己辯解。
“不!沒有!”許瑞康連忙否定,這個時候司徒悠悠正在氣頭上,他一定要斟字酌句小心翼翼的說,否則,他是絕對別 想說服司徒悠悠幫他的。“我隻是……隻是,希望你能幫幫我,用我能想到你能幫我的方式來讓你幫幫我。”
許瑞康解釋的很繞,但除了這麼說,他實在不知道怎麼組織自己的語言。
司徒悠悠一言不發的聽完許瑞康的這些話,臉色陰沉。
“我……”許瑞康在司徒悠悠憤怒的眼神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真的……”
司徒悠悠一揚手,“啪”的一聲響狠狠地抽在了許瑞康的臉上。
“騙子!!!”
她氣的大叫,甩完這巴掌後,一轉頭短發瀟灑的劃出了弧線,司徒悠悠頭也不回的往西門夏樹走去。
“……沒有騙你。”許瑞康還未說完的話咽在了口中,他捂著臉,一臉委屈的看著司徒悠悠酷酷的背影。
西門夏樹在原地看完了這出戲,看到司徒悠悠毫不客氣的揮出那巴掌時,他的嘴角意外的往上一揚。
“走吧,沈先生。”司徒悠悠出現在西門夏樹麵前,整個人悶悶的。
其實,她真有想過要幫許瑞康的,她也是答應了的,隻是沒有想到許瑞康竟然為了自己的目的騙了自己。她最討厭的 就是欺騙,最最討厭!
西門夏樹微微愣了愣。
“再凍下去你會感冒的。”
司徒悠悠煞有其事的看了西門夏樹一眼,她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西門夏樹轉身跨上了摩托,戴上頭盔時在後視鏡裏看到了悶悶不樂的司徒悠悠,他啞然失笑了,倒是個簡單的家夥。
回到家之後已經快天亮了,司徒悠悠覺得非常疲憊的進了房間。
來到這裏一日兩晚,居然發生這麼多狗血的事情,她好無語啊。看著鏡子中的卸完妝的自己,司徒悠悠覺得好累好累。
熱氣蔓延在整個洗浴間,剛擦幹淨的鏡子馬上又變得霧蒙蒙,司徒悠悠已經看不清楚自己的臉了。
“司徒悠悠,你到底要什麼?”
她開口向鏡子裏的自己問道。
“我不知道。”
她又自己答道。
煩悶的情緒來的莫名,司徒悠悠無解的從洗浴間裏晃回了房間,往床上一躺,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要散架一樣。好困 好困,卻該死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次的酒吧客串,她埋藏了四五年的東西,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