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死啊,拜托,別嚇我,不要死啊。”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
正當司徒悠悠心中焦慮萬分時,堤壩上突然探出了一個頭,還伴隨著藍色運動服陰謀得逞的笑。
“啊!”司徒悠悠以為自己見到了鬼,嚇得往後一退,“你沒死?”
“怎麼,你還真想我死啊。”藍色運動服剛才搬了塊大石頭扔進了江裏,然後自己懸掛在堤壩上,以此騙過了司徒悠悠 。此刻,他爬上了堤壩,坐在司徒悠悠麵前,正經八百的看著司徒悠悠。
“真的有事需要你幫幫我。”
司徒悠悠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跟瘋子一樣的人,知道自己很難脫身了。
“什麼事?”
“你答應幫我了?”藍色運動服見司徒悠悠鬆口,頓時欣喜萬分。
“當然不。”司徒悠悠連忙否決,“我得先知道是什麼事,才會考慮是不是要幫你。還有,別再用跳江來威脅我,狼來 了喊多了,就沒用了。”
先講斷後不亂。
藍色運動服點點頭:“行。”
“你說吧。”司徒悠悠見藍色運動服眼下的狀態像是正常了,才鬆了鬆口。
藍色運動服臉色一下頹然了,他很無力的歎了口氣,緩緩講了自己要求司徒悠悠幫忙的事情。
“我有個弟弟叫許瑞熙,我叫許瑞康。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兩兄弟很喜歡音樂,這次結伴參加了一個音樂比賽……”
“說重點。”司徒悠悠打了個哈欠,她犯困了。
“重點是——”許瑞康倒抽了口氣,艱難的開口道:“我們過了海選,之後的比賽還有很多場,可是我弟弟和一個樂 隊的主唱私奔了。”
“哈?”司徒悠悠隻覺得好狗血,同時覺得這個什麼許瑞康的好慘,一個樂隊三個人,就剩他自己。
“是這樣的,我看你跟我弟弟長的有幾分像,我想請你幫我頂替我弟弟一段時間,等他回來繼續比賽。”許瑞康說出 了自己的要求。
“我和你弟弟像?”
司徒悠悠嘴角一抽,不是吧,她是女人好不好。
“嗯,他也愛畫你這樣的妝。”
“可我是女人啊,怎麼頂替你弟弟?”司徒悠悠說著實情。
“別逗了,你聲音這麼粗,怎麼可能是女人?”
許瑞康壓根不信,他哈哈笑著。
“你聲音才……”
司徒悠悠欲要反駁回去,卻發現自己聲音真的不知道什麼情況下變得粗啞無比。
糟了,她忘了自己酒精過敏,一喝就傷嗓子。
“不需要你做太多事情的,我們過了海選進了決賽的,你隻需要幫我在培訓這段時間掩蓋過去就好了。”許瑞康解釋 道。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司徒悠悠直接拒絕,開什麼玩笑,她一個女人就算再怎麼像男人也不能混跡在全是男人培訓班裏啊。
“算我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才進了決賽,不想這樣放棄。”許瑞康說著居然跪在了司徒悠悠麵前,“這是我一直以來的 夢想,現在他就唾手可得,隻要你願意幫一個小小的忙。”
“你親弟弟都放棄你,放棄夢想,你還堅持什麼。”
“夢想”二字觸動了司徒悠悠,但她還是很客觀的說道。
“不,我弟弟是不會放棄夢想的,他隻是一時想不開才會這樣。我相信,隻要我撐過這段時間的培訓,到決賽時,他 一定會趕回來的。”
許瑞康堅定的眼神讓司徒悠悠覺得有些刺眼。
“抱歉,我幫不了你。”
最終她還是殘忍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