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夏樹進去之後便看到正在胡亂揉著頭發的司徒悠悠,見她已經換好了工作服,臉和剛才好像也不怎麼一樣了,淡淡的 說了句。
“洗一下臉就下班吧。”
“呃……不用幫忙收拾嗎?”司徒悠悠不解的看了眼西門夏樹,她沒忘記自己應聘的是酒吧小妹而已。
“不用。你先去卸妝吧。”莫名的,西門夏樹此時很不想看到司徒悠悠黑黑的眼眶。
“得回家卸,妝太濃了。”司徒悠悠尷尬的說道,她也不想頂著這麼濃的妝啊。
西門夏樹一愣,這個女人怎麼老有狀況。
這時,蟲蟲和拉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西門夏樹毫無考慮的將司徒悠悠推到更衣室裏,吩咐道:“換上剛才的衣服。”
“為什麼?”
“不想穿幫就趕緊換上。”
司徒悠悠一聽,愣了神。
啥叫不想穿幫啊?
她隻是不想被認識的人看見自己男裝的模樣而已,這個什麼蟲蟲拉拉的她又不認識,沒必要掩飾什麼好不好?何況, 女鼓手不丟人的好吧。
無奈的從新拿起剛才的演出服,司徒悠悠還是換上了。
“樹,那個新鼓手呢?”蟲蟲一進來便問道,他的好奇心一點都不比外麵的客人差。
西門夏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想有人知道司徒悠悠是女的。於是,謊話隨口就來了,“他走了。”
“走了?”蟲蟲很是驚訝,“這麼神秘?”
“有什麼好神秘的,就是演出鼓手而已,領了錢就走了,本來就是臨時請到的。”西門夏樹繼續圓謊。
“唉……好可惜,人家還想說要認識他一下。那家夥好酷的說,對了,他叫什麼名字啊。”蟲蟲很是可惜的歎了口氣 。
“不知道。”西門夏樹直接道,“都說了趕場鼓手了,早走了。”
“可你總要問問別人名字吧,下次阿寬不在,咱們還可以再請他幫忙啊,請熟不請生這道理你懂的啊。”蟲蟲隻覺得 西門夏樹很奇怪,他不免咋呼起來。身為一隊之長,他居然能這麼迷糊,太反常。
“忘了問了。”西門夏樹麵無表情,就說了這麼一句,堵住了蟲蟲的嘴。
“你這家夥!”蟲蟲生氣的撅著嘴。
拉拉簽上蟲蟲的手,寵溺的安慰道:“好了,樹不是一向如此嗎?你賭氣做什麼,走了,回去了。”
“等一下啦,我試試你今天給我買的衣服。”蟲蟲卻是變魔術一樣拿出個手提袋往更衣室走去。
蟲蟲這一舉動,讓呆在更衣室的司徒悠悠和外麵的西門夏樹都是一僵。
眼見蟲蟲離更衣室越來越近,就在蟲蟲伸手要去開更衣室門時,西門夏樹突然衝到了更衣室門前。
“大晚上的試什麼衣服。”
“哎喲!樹,你搞什麼啊,嚇死我了快!”蟲蟲被西門夏樹的突然出現嚇得不輕,他受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拉拉見此是哭笑不得,他上前攬住蟲蟲的肩,道:“乖啦,回家再試吧。”
蟲蟲不解的看著西門夏樹麵無表情的擋在更衣室門前,除了感慨西門夏樹是個怪胎外,也隻能妥協的點了點頭,“好吧。 ”
如此,蟲蟲和拉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