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司徒悠悠從鏡子中看著西門夏樹,“這樣就不會穿幫了。”
西門夏樹看著鏡中朋克味十足,跟之前判若兩人的司徒悠悠,詫異久久。
怎麼她能把黑色西服穿的這麼有朋克味道?怎麼她打理短發這麼利索?怎麼她還會畫流行的演出妝?
好多的問題充斥在西門夏樹的腦袋裏。
他是撿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回家?招了個什麼樣的房客和員工?
換了裝扮的司徒悠悠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也不一說一個笑了。她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後,便沉默的在一邊了。
鏡子中的人,她太熟悉了。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她依然沒有忘記那些東西,那些被她扔在了記憶最深處的東西。
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好像她從來不曾放下過這些東西。
可是,那麼熟悉也不會怎樣不是嗎?
那些曾經都不複存在了,那時的她也不見了不是麼?
司徒悠悠沉默了。
西門夏樹看著不說話的司徒悠悠也沉默了。
雖然他放到她身上的目光變的探究,但還是尊重的沒有多問一句,隻因他看到了司徒悠悠看到鏡中自己時眼神中的渴望 和失落。有些事,既然選擇了逃避和遺忘,那麼最希望的就是不被提起了。
二人相對無語的靜等樂隊節目。
很快,便到了樂隊演出了。
上台前,西門夏樹拍了拍司徒悠悠的肩膀,個中意義就不多解釋了。
司徒悠悠衝著西門夏樹點點頭,示意她OK的。西門夏樹沒說什麼,隻是發現,換了男裝的司徒悠悠幾乎成了麵癱,酷的他都要 甘拜下風。
主持人報幕完畢後,西門夏樹上場了。
司徒悠悠選擇低調的繞過酒櫃從後麵上台直奔架子鼓的位置。
路經酒櫃時,她酷酷的身影讓正在調酒的小五愣住了。
“這個人是剛請的鼓手嗎?好酷啊!”小五無限崇拜的連忙看了過去,卻隻看見司徒悠悠耳朵上熠熠發光的銀色耳扣。
速度的調好了酒,小五想要瞧清楚這個鼓手。
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太好了,他找機會一定要認識他,還要跟他請教一番。這才是做音樂的嘛,哪像剛才的小妹,看著 一點都不靠譜。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請到了鼓手,那個小妹人呢?怎麼不回來幫忙?他快忙死了好吧。
小五一會兒功夫裏就想了好多事情,他已經被要酒的客人搞得要人仰馬翻了。
“夏樹!夏樹!夏樹!”
酒吧裏又一次爆發了海浪般的呼喊聲。
司徒悠悠往台下一瞥,好家夥,好多人啊。這陣仗都快趕上小型演唱會了,西門夏樹這麼出名?
疑惑中,司徒悠悠的眼神看向舞台中間的西門夏樹身上。
燈光打在西門夏樹的身上,司徒悠悠從後麵看著,一下子便懂得了舞池中那些人為什麼對他這麼支持了。或許,換做是她 也會是在台下呐喊中的一員吧。
“啪!啪!”
樂曲在西門夏樹示意的兩下巴掌聲中開始。
客人們很合作,酒吧安靜下來,隻聽見吉他、貝斯的旋律,還有一直配合的架子鼓。
一切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