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喝點什麼?”剛坐下就有人來招呼司徒悠悠。
“喝什麼?”司徒悠悠這才想起來酒吧是要消費的,可是她是來應聘的並不是來消費的啊?她頓時有些局促,漲紅了臉 。
這個酒官眼力太驚人了,她都刻意找了最偏僻的位置了,居然能在剛坐下就出現,實在是——好牛逼。
司徒悠悠哪裏知道,這位酒官其實剛換好工作服出來,她又好巧不巧的正好坐在酒吧後台出場的位置。
“那個……我……”
司徒悠悠支吾著,平日裏對付老頭子的伶牙俐齒此刻全數無效。
“夏樹!夏樹!夏樹!”
還不等司徒悠悠的話講出口,酒吧裏便爆發出了海浪般的呼喚聲。
夏樹?
西門夏樹?
司徒悠悠又一次的聯想了過去。
她的注意力頓時被那些人聲鼎沸吸引了過去,害的那個服務生隻能好奇的看著她,也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
這時,後台出口出來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一下就遮住了打在司徒悠悠那塊的燈光,司徒悠悠本就是探出身子伸出頭去看 的,此刻光線突然消失,她一陣慌神,頓時手忙腳亂。
手忙腳亂的結果就是,她一慌,凳子就跟著一晃,她便被這麼一晃給往地上摔去了。
“啊——啊——啊——”
司徒悠悠怪叫著,眼看就要和地板親密接觸了。
高個子男人長手一摟,就扶住了往下摔的司徒悠悠。
“謝謝,謝謝,謝謝。”
司徒悠悠連聲說著謝謝,一抬頭便看到了熟悉的圓寸頭。
——西門夏樹。
“是你。”
司徒悠悠隻覺得會不會太巧了一些,昨天開始,他們莫名其妙的的遇見三次了,而且每次西門夏樹都幫了自己。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來應聘的。”
司徒悠悠脫口而出,她自己都驚訝自己為什麼之前會支吾。
“小五,帶她去換工作服。”
“是,師傅。”先前的那個酒官立馬答應道。
西門夏樹講完就拿著吉他上了舞台,一個眼神都沒往司徒悠悠這邊看過來。
小五看著盯著西門夏樹發呆的司徒悠悠,假裝咳嗽了下。
“走吧,我帶你去換工作服。”
“等一下。”司徒悠悠需要時間來消化。“我被錄用了?”
“恩,師傅都親口說了啊。”小五疑惑的看著跟傻大姐一樣的司徒悠悠。
“你師傅是西門夏樹?”
“嗯。”小五點點頭,“快走吧,一會兒會忙不過來的。”
司徒悠悠點點頭,整個人雲裏霧裏的跟著小五去了後台換工作服。
換好工作服之後,司徒悠悠最終還是拉住小五,問道:“你師傅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大姐,你不是玩我吧?”小五很無語的看著司徒悠悠,完全的敗給她了,“這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啊。”
“哦……”
司徒悠悠長長的拖了一個尾音,此刻儼然是傻大姐無疑了。
小五說的對,用腳趾頭也該想到的。
“夏日之樹”——夏樹——西門夏樹。
這個她半路求救的家夥,收留了她一晚的恩人,之後的房東,現在的老板。
真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司徒悠悠來不及感歎便被小五拉出去開始了她在酒吧的第一天工作。
此刻的酒吧都沉浸在西門夏樹好聽的嗓音裏,他正唱著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旋律優美,歌詞朗朗上口,不吵不鬧又有韻 味的一曲。
“這是什麼歌啊?小五。”司徒悠悠好奇的問道。
“師傅自己寫的,叫‘念,不再見。’”小五崇拜的看著舞台上深情演繹的西門夏樹,就差沒冒星星了。
“念,不再見。”
司徒悠悠念著這四個字,“不—再—見”是說再也不見的意思嗎?還是“不,再見”,便是還有期盼,還想見到;又或 是“不再見”,死活不分開,死活不說再見的意思?
不管哪一種好像都是在對某一人說明什麼的意思,那個人是誰?
“念”麼?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之驕子吧。
司徒悠悠如是想。
長的又高又帥,具備了美麗的外表。還能自己寫詞作曲,自己演繹,還如此的好聽。要是西門夏樹進了演藝圈,怕是好 多歌星的碟都賣不出去了吧。
“小五,打電話給阿寬,讓他速來。”
西門夏樹演唱完畢後,抽空吩咐小五道。
阿寬是西門夏樹酒吧樂隊的鼓手,再有兩個節目,就到樂隊節目了,少了鼓手是肯定不行的。
“師傅,阿寬師傅老婆要生了,他在醫院守著呢。”小五通完電話,一臉便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