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個專用傀儡,被人時刻操控著。我不知道此事的感歎是不是有些無力,但是除了嗟歎,或許沒有任何語氣和表情能表達此時我的心情。
人就是這樣,你明明知道一直被蒙在鼓裏的是自己,但還是想犯賤的多問一句,希冀得到證實,我就是這麼犯賤的人:“所以一直以來,我經曆的一切你都清楚?”
“是的。”姑姑應聲回答。
即使我知道她不是我姑姑,但我還是改不了口,無論命運之神的安排對我來說是幸運還是倒黴,我都欣然接受了,隻是此刻我無法回避姑姑略帶祈求的眼神,她似乎在用眼神向我暗示我,這樣目不轉睛的注視讓我很不習慣。
“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解得問。
“妖精帝國不能滅亡!”姑姑語氣堅定。
“你不是希望讓我單槍匹馬就對付梵諾的‘地獄騎士軍團’吧?”其實我已在就能看穿姑姑的心。
“你身上有足以可以應付他的能力。”姑姑肯定地說道。
“這話,我自己說都不相信!你我都知道,這世上沒有人能與梵諾的力量抗衡!更何況,當初聖體聖靈合體的時候,他僅靠著在我軀殼大腦裏僅剩的一些記憶碎片就能拚湊出女巫家族的經典魔法典籍,他現在估計掌握的魔法不亞於我!”我知道從我出生就逃不開種種命運的捉弄,我隻能說,造化弄人。
“所以,你打算逃避是嗎?你知道力量越大責任就越大!”姑姑質疑著看著我,那句帶著諷刺的話語聽起來如此熟悉,像是某部好萊塢大片的著名台詞。
“別拿蜘蛛俠的那一套來糊弄我!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這樣的屁話是哄人去送死的!不過你放心,即使沒有月瀾殤的妖靈護體,我也會義無反顧去,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我的朋友們,還有,漣颸。”我故作很有種的樣子,直立著腰板一副無懼生死的姿態。
聽到我的話,姑姑凝重的臉上,眉頭漸漸疏散開來,但不一會兒又心事重重起來,她猶豫了一會兒,說:“我有個噩耗,是關於你那些朋友安危的。”
“什麼?”我似乎能感應到什麼悲傷的消息。
“在這場慘烈的戰役裏,你的朋友維特也被牽扯進來了。”姑姑回答。
“什麼?維特不是在布達佩斯的李斯特音樂學院上大學嗎?而且,他有流颯保護他呀?”我詫異。
“正因為是流颯被茱姬的人抓回了海納城,維特一直跟流颯在一起,所以也被抓走了。”姑姑回應我。
“維特現在在海納城?”我關切的詢問維特的行蹤安危。
“是的。另外,梵諾這一方的昨天剛剛奏響哀悼的鳴鼓,時秋在率領軍隊做攻陷時,不幸戰死了。”姑姑語調和緩
“時秋死了······”我喃喃自語著,那個硬朗正義的退役老兵最終還是像軍人一樣戰死沙場,以往那些相處的畫麵縈繞眼前,一個又一個的朋友離我遠去,我知道如果再不及時采取行動,我生命中失去的人會越來越多。我控製著難過的心緒,重新整理思緒,繼續回歸到這場戰役上來。
“血族和邪靈獵人沒有介入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