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郭開聽罷,絲毫沒有生氣反而仰頭大笑道。
看到郭開這樣,梓笙滿心疑惑,難道那郭開還另有計策?又或者是李牧騙了自己?梓笙已經完全摸不著頭腦了,皺著眉試探著問道:“可是我說錯了不成?”
“你說的不錯,可是趙國存亡又與我郭開何幹?如今隻要殺了你,趙王便會接受我的諫言,到時那李牧也便在這朝中沒了地位,隻能乖乖滾回匈奴,去給他那所謂的弟兄陪葬!如此一來,這趙國朝堂便隻得我郭開一人,再無人敢與我作對,哈哈哈···”郭開轉身說道,說罷便是一陣令人作嘔的笑聲。
梓笙沒有想到,郭開竟不顧國家存亡,僅僅顧及私人恩怨,便會做到這般地步,梓笙恨得咬牙切齒,大聲說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趙國要是亡了,你郭開還能活到幾時?”
“趙國存亡那是趙王要操心的事,滅與不滅與我郭開又何幹,哼,廉頗那老家夥至今生死不明,這趙國便隻剩下李牧與我作對,別的本大人顧不得,但是,敢與我郭開為敵,便隻有死路一條!”郭開一雙鼠眼裏冒著精光,嘴角上掛著一副小人得誌的笑。
聽到這的梓笙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郭開,原來小人就是小人,什麼國家,什麼朝堂,在他們眼裏完全狗屁不如,他們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利益和權勢,一想到趙國兩代名將都死在這小人的讒言下,梓笙不由得悲從中來,恨恨地說道:“哼,原來我隻當趙國亡國是因為實力不敵秦國,可今天我才算是親眼見識了,趙國亡國不僅僅是因為實力弱,更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小人,趙國才會亡國。郭開!我念卿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將來你總有一天會被人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哈哈哈,臨死之人,嘴還挺硬,本大人今日就要看看,是你活的長久還是本大人活的長久,給我打,往死裏打!我倒要看看這秦國俘虜到底有多牙尖嘴利!”郭開走到梓笙麵前,湊到梓笙耳邊輕輕說道:“等本大人玩夠了,到時自然會給你一個痛快!”
郭開話音一落,就見梓笙身邊的那兩名彪形大漢,人手一條皮鞭,每一下都帶著狠戾的風聲抽打在梓笙身上,其中一名大漢手中的皮鞭上竟是帶了無數細小的倒刺,幾下過後,梓笙隻覺得身上的皮肉已經開裂,一下一下被那皮鞭撕扯著,抽打著,梓笙已經疼的失去了意識,腦中一片空白,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順著臉頰成股的往下流,洇濕了胸前的大片衣服,又是重重的幾下抽打,梓笙已經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終是昏了過去。
看到已經昏過去的梓笙,那兩名大漢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郭開背過身子,滿足的享受著鞭子抽打在肉體上撕裂皮肉的聲音,又是幾下鞭打過後,梓笙身上的衣物已經被鞭子上的倒刺刮得破爛不堪,血跡也早就將外衫染成一片片殷紅,藏在內衫裏的那支桃花簪叮咚一聲滑落在地。
郭開身邊的劍士眼睛伶俐,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知是一支女人的發簪,正在疑惑之時抬眼看了看已經昏過去的梓笙,看到梓笙身上的衣物破敗不堪,女性的特征在僅有的破布下若隱若現,那劍士對那兩名彪形大漢說道:“先住手。”說完便抽出劍,對著梓笙的衣裳‘唰唰’的劃了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