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寡人想要個孩子,想和你要個孩子···”嬴政傾身壓了下來,一隻手壓住梓笙的肩頭,另一隻手便開始去解梓笙的衣衫···
“笙兒···”嬴政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手下的動作也開始變得利落,“王上,等···唔···”梓笙兩隻手阻止著嬴政,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嬴政堵了回去,嬴政趁機含住梓笙柔軟的舌頭,一番唇齒廝磨之後,嬴政才不舍的離開梓笙的唇,好一陣的缺氧使得梓笙的大腦有些眩暈,待她反應過來之後,身上的衣物已被嬴政盡數褪下,隻剩下裏麵一層薄薄的淡紫色褻衣貼合在身體上···
嬴政把梓笙壓在身下,撐起身子細細的打量著梓笙,床榻邊的燭火跳躍著,映在梓笙的身體上,梓笙偏過頭避開嬴政的目光,由於害羞和嗔怒,梓笙身上開始泛起淡淡的潮紅,這一切都看在嬴政眼裏,嬴政得逞的笑了笑,掰過梓笙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笙兒,你好好看著寡人,給寡人好好記著,你永遠都隻屬於我!”嬴政有些沙啞的聲音仿佛落在梓笙耳畔,說完便重重的吻了上去,吻遍了梓笙身上每一個角落,或輕柔,或粗暴,每一個吻都讓梓笙顫栗,每一下狠狠地撞擊都讓梓笙不得不清醒的認識到:一切都已注定,愛上他便已然毫無退路。
屋外的秋風一陣陣的吹著,清揚宮的燈火依舊在嗶嗶剝剝的響著,嬴政後背上幾個深深的指甲印在燭火下顯得曖昧而蠱惑。也許,對於嬴政來說,愛上她同樣萬劫不複。
嬴政的呼吸聲深深淺淺的落在梓笙肩頸上,又是一年光景,本應該熱熱鬧鬧的鹹陽宮今年卻安靜下來,因為前幾日嬴政下了命令,說是取消了今年的宮宴。
如此一來,一是可以節省開支,擴充軍備,二是可以抑製朝中結黨營私,免得重蹈嫪呂二人的覆轍。明事理的大臣們無不拍手稱讚,也紛紛響應宮裏的號召,將自己府中的開銷也都大大削減下來,坊間的百姓們也是大加讚歎,秦王這一舉實乃是惠國惠民。
可雖說宮宴取消了,這年還是要過,一早上,宮裏的侍從們便忙進忙出,給各個宮殿別院掛上紅綢子,送些食材和點心,還有嬴政禦賜的一些物件,而清揚宮和永安宮自然就由趙高負責安排,趙高一早上處理完永安宮的事情看到嬴政不在,心中便猜到嬴政一定在清揚宮這裏,等他匆匆忙忙的趕到這裏時,看到大門緊閉,隻有幾個內侍在門口守著,心下便也知道了,就悄悄帶了人在偏殿侯著···
秋陽和煦的日光悠悠的灑在梓笙臉上,梓笙的眼睛有些沉,昨晚被嬴政折騰到很晚才睡,今早又聽到宮外麵進進出出的喧鬧聲,便怎麼也睡不著了,想起身去看看小扶蘇怎麼樣,可誰知剛要起身,卻覺得身子一軟又重新躺回床榻上,腰和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梓笙本想再一次嚐試一下,就聽到後麵傳來一陣笑聲,回頭一看,嬴政正滿足的看著自己,梓笙有些羞赧又有些慍怒,所以想都沒想,就上去給了嬴政一拳,無奈腰和腿使不上力氣,胳膊也有些發酸,剛把手舉起來,就被嬴政一把撈進懷裏,嬴政故意問道:“笙兒昨晚睡得可好?寡人可是很久都沒睡得這麼香甜了!”
梓笙憤憤的回了一句:“我要是睡得好,至於現在這樣麼?這還不都怪王上你?!”
“哈哈···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嬴政爽朗的大笑著,緊緊擁著梓笙,梓笙伏在嬴政胸口,感受著他的一起一伏。
“···笙兒,謝謝你,還在我身邊。”說著,嬴政便緊緊地收了收手臂,輕吻著梓笙的額頭。
梓笙沒有想到嬴政竟會說出這番話,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到這裏的兩年時間裏,竟會發生這麼多事,遇見這麼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爸媽現在怎麼樣?是不是發了瘋一樣的滿世界找自己,這一切的一切,梓笙都無力改變,而這個溫暖胸膛自己又能依靠到幾時?
曆史終究是曆史,命運依然是命運,自己與嬴政究竟會是怎麼樣的結局,梓笙不敢想,亦不願想。
“···王上,今日不上早朝麼?”梓笙終究還是沒有勇氣麵對嬴政的話,隻得轉了話題問道。
“嗯,今天是除夕,我想和你一起過年。”嬴政說的很誠懇,語氣裏帶著幾分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