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我又不是你的什麼夫人,也不是你的什麼美人,何來冷落不冷落之說。”梓笙依舊低著頭不看嬴政。
“哈哈···笙兒這是在吃醋麼?是,寡人前些日子是去了鄭夫人那,不過那有什麼,寡人去寵幸自己的女人何錯之有啊?”嬴政眉毛一挑,逼近梓笙,故意把‘寵幸’二字咬的極重。
梓笙一時氣結,說道:“是,陛下!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是一國之君,梓笙卑賤,有幸得陛下恩寵,真是光宗耀祖了,梓笙謝陛下,如今,梓笙深覺自己資質平庸,不配做陛下的女人,請陛下準許梓笙出宮。”梓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這麼一番話。說著躲開嬴政就往地上走去。
嬴政用力一拉,又把梓笙按回床上,抵著她的額頭說道:“哼!配不配做寡人的女人,不是由你說了算的,秦梓笙你記住,你是寡人的女人,就永遠都是。”
“切···”梓笙輕哧了一聲,把頭偏了過去。
“還有,寡人說過,不許你再叫寡人陛下,要叫王上!”嬴政把手探到梓笙後腰處,知她那裏敏感,便故意使勁一掐。
“你!”梓笙感到身體上的變化,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
嬴政得逞的笑了笑:“笙兒,為寡人吃醋的模樣真是讓人好生愛憐啊。”
“誰為你吃醋了?”梓笙反駁道。
這時,梓笙隻感覺到嬴政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將自己攬進他懷中,輕聲說道:“笙兒,每年的這個時候,寡人都會去陪蘇兒,寡人從小沒有和父王相處過多長時間,深知那種對父王的渴望,所以不能讓蘇兒像寡人一樣,你放心,這些日子,寡人沒有碰過她。”
梓笙聽到這,心裏像是被狠狠打了一下,伸出手環住嬴政說道:“王上,是笙兒不好,是笙兒不懂事,是笙兒不好。”
“傻丫頭,你為我吃醋,我高興還來不急,你何錯之有啊!”嬴政溫柔的說道。
“可是,王上,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會彈琴,你知道麼,今天我去樂府的時候撞見鄭夫人,聽她和苒熙的談話才知道你會彈琴,你還在大婚的時候特意學了曲子彈給鄭夫人聽呢。”梓笙還是有些在意這件事,便問道。
“原來,你在意這種事啊,你要是想聽,寡人現在便彈給你聽。”說著,嬴政便作勢要起身去彈琴。
梓笙連忙拉住嬴政說道:“不用了,都這麼晚了,王上就和我說,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寡人會彈琴不假,隻是遇到你之後,寡人便覺得這世間,隻有笙兒的琴才最美,寡人最愛的就是你的笑,就是你撫琴時隻注視著寡人的眼神,要是寡人說了寡人會彈琴,以你的性子還不得要寡人和你一起合奏?到時,寡人又怎麼能一心一意的隻注視著你···”嬴政擁著梓笙,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梓笙怎麼也沒想到,嬴政竟然是因為這種理由,梓笙笑了笑,有的時候,真的覺得嬴政就像是孩子一樣···
梓笙好像突然想到什麼,緊緊地抱住嬴政,嬴政感到後背的那雙手有些用力,便問道:“笙兒,怎麼了?”
“王上,笙兒好怕,那之前的幾年,笙兒沒能遇見你,所以笙兒想用今後的時光來填補我們之間的距離,王上,你知道麼?選擇愛你,是笙兒活了這麼大做過最勇敢的事,笙兒想要永遠愛著你,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笙兒害怕,我們最後不能廝守···可是即使那樣,笙兒還是會繼續愛著你!”梓笙突然有些哽咽。
“傻丫頭,我們怎麼可能不廝守到老,你還要陪著我一起統一這天下,你可別忘了,你要為我一輩子束發,要是你不在了,你就讓我這輩子都披頭散發麼,嗯?”嬴政輕輕吻去梓笙眼角的淚水,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後背。
“王上,笙兒···”
“弱水迢迢,縱然青絲成雪,紅塵易滅,嬴政,都隻取你秦梓笙這一瓢飲。”嬴政用近乎致命一樣的的聲音在梓笙耳邊低吟著。把他的吻細致的刻在梓笙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也在梓笙心上鐫刻下一道道永不磨滅的痕跡。
梓笙的淚水滑過嬴政的脊背,努力迎合著他既溫柔又霸道的動作,仿佛隻有這樣,梓笙才會最真切的覺得,眼前的一切不是一場夢···
“政,第一次見你時,從沒想到,會如此愛你···”這句話,梓笙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