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笙和苒熙二人剛要跑出巷口,那剩餘的兩個大漢也從驚訝中緩過來,連忙追了上去,又把二人給拖拽了回來,其中一個大漢眼睛圓瞪,掄圓了拳頭,照著梓笙的肚子就是重重一拳,梓笙隻覺得眼前一黑,肚子裏的器官頓時翻了個,一下子疼的弓起了身子,蹲在地上遲遲沒有起來。
一旁的苒熙見狀,緊張的高聲喊道:“梓笙!梓笙!你怎麼樣?”另一個大漢擦了擦口水,淫笑道:“呦~~~姑娘可是心疼了自家的哥哥?不如就讓本大爺好好心疼心疼你怎麼樣···”說話間就開始扒苒熙的衣服。
被緊緊壓製住的苒熙卻絲毫未懼,眼神狠戾的看著那大漢說道:“你個畜生,今日敢動姑奶奶一下試試?!”
那大漢一聽,停了手裏的動作,抬起苒熙的下巴,奸笑著說道:“哎呦~~~姑娘性子還挺野,本大爺喜歡。”說完便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扒了苒熙的外衫就開始上下其手。
苒熙忍著眼眶裏打轉的眼淚,想高聲求救,可剛一出聲就被那大漢用手緊緊封住口,再發不出任何聲音,苒熙掙紮著卻怎麼也逃不開那大漢的桎梏,隻覺得胃裏一陣惡心,便偏過頭去。
一旁那個打了梓笙的大漢心裏也開始癢癢,伸出腳踢了踢仍半蹲在地上的梓笙,此時的梓笙腦袋裏昏昏沉沉的,肚子上的疼痛還沒過去,耳邊隻能模模糊糊的聽到苒熙的抽泣,梓笙想拚了力氣站起身來,可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那大漢看著梓笙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便想著他一時還起不了什麼作用,就也過來苒熙這嚐鮮。
眼看苒熙身上最後的內衫快被褪去,此時隻聽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巷口傳來,帶著極大的怒氣炸開在這不寬的巷子裏:“畜生,把你的髒手拿開!!!”
那三個大漢連忙回頭一看,隻見一男子手持青銅劍,一襲青色單衣襯得整個人清冷凝俊,眉峰如山,鼻若懸膽,剛毅的下巴上有些青色的胡渣,眼睛裏的怒火好像要把他們活活燒死,大漢們不禁有些膽寒,見此人如此裝束,心裏也不由得發怵。
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喝道:“又是哪來的奶娃子!壞了本大爺的好事,趁本大爺心情好,現在走還······”隻見那大漢話還沒說完,那青衣人淩厲的一腳過去,大漢就已倒地,疼的動彈不得,另一大漢見狀,知道這青衣人不是什麼善茬,想也沒想拔腿就跑,可是那青衣人哪裏會讓他如此趁心,右手一抵,便將腰間的青銅劍出了鞘,但見那劍鞘如弓箭一般,飛旋著出去,正中那人後背,隨後隻聽見‘哎呦’一聲,那大漢便也倒地動彈不得。
青衣人連忙兩步跑了過來,堵住了方才那個被梓笙踢中命門的大漢,青銅劍的劍柄重重抵在那大漢的胸前,惡狠狠地問道:“說!你們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
那大漢頓時沒了剛才的氣焰,連忙哀聲乞求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青衣人回頭看了看苒熙,又看到此人這幅嘴臉,心中像千萬火把被點燃,沒等那大漢說完話,便重重一下,將那大漢打的昏了過去。
“熙兒,你怎麼樣?”打昏了那大漢之後,青衣人三步並作兩步就奔了過去,細心地幫苒熙穿好衣服,心疼的問道。
“王賁?你怎麼會在這?我沒事,你快去看看她!”此時的苒熙雖然還有些驚魂未定,但看到一直倒地不起的梓笙,便也顧不得多做解釋,方才那兩個大漢壓著自己,四肢早已發麻,一時還動彈不得,便趕緊讓王賁去看看梓笙怎麼樣。
王賁瞥了一眼,見是個‘男子’,冷哼了一聲:“哼,一個大男人,怎的如此不禁打?!熙兒,他是誰?”
“王賁,她···”苒熙滿臉焦急,高聲說道。
“王賁,不得無禮!”,苒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後麵的男聲給打斷了。
“王翦大哥?!”苒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道。
“大哥!”王賁見是王翦,連忙收了脾氣,拱手叫道。
王翦打量了這四周,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大漢,心裏也猜得到八九,便連忙走過去問苒熙:“熙兒,你有沒有傷到?”
“王翦大哥,我沒事,哎呀,都不要管我了,你們快看看她吧。”苒熙無奈,卻又動彈不得,隻能大聲喊道。
王翦這才注意到蹲在一旁的梓笙,見是個‘男子’,眉宇間有些疑惑,又轉頭看了看苒熙。
“王翦大哥,快去啊!”苒熙看到王翦在猶豫,無奈現在四肢不聽自己的使喚,隻能大聲喊著讓王翦兄弟二人趕緊過去,看看梓笙的傷勢。
聽到苒熙這麼一說,王翦也顧不得多想,連忙走到梓笙身邊,扶著梓笙的肩膀低聲問道:“這位公子,有沒有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