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琅天找了好久就找到了一個名叫“白龍吟”的宙階地品的槍,槍通體成白色,槍身由半截處出現一個盤龍,一直延伸至槍尖,那龍頭就是槍刃,或者說是把槍刃雕成了龍頭形,此龍張嘴好似要發出陣陣龍吟一般。柯琅天一看心中不便想到:這槍和前世玩的一款遊戲中的很像啊,而且名字還一樣。不由得泛起一絲有趣的微笑,提起白龍吟,挽了一個槍花,然後就朝前刺,撩,掄。把玩了良久後才收入儲物戒。
在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去了都城附近的軍營,軍營之中兩杆旗幟迎風飄揚,一個旗上繡的是一個“丘銘”兩個字被兩條金龍環繞,而另一旗上繡的是一個“柯”字,柯字的下麵是一把刀和一把斧交叉。而那兩個旗一樣高,可見柯家在丘銘帝國的地位。
此軍營中有大概十萬人,他們的任務就是守護丘銘帝國的都城,所以柯琅天沒有準備在此調人,而是召集了所有士兵發布了一條命令,築基中期以上的人參加比武,比武的內容分為三項,格鬥,射箭,耐力。十萬人分為了一百個臨時擂台,一天之內柯琅天在裏麵選出了一百二十人,然後第二天柯琅天又帶著這一百二十人前往了下一個城的軍營,同樣的方式,選出了八十五人,然後又領了四萬人的軍隊,前往了下一個城,一天後又選出了四十二人,帶走了四萬軍隊,五天之內柯琅天連走了好幾個城的軍營,抽調出了二十萬人。
羚城是距離錦木城最近的一個城,而現在,此城的城外已經是橫屍遍野,一隻隻烏鴉正在屍體上啄著腐肉,濃重的死氣彌漫著,天空都變得陰沉無比,城牆之上一個個守軍正靠在一起,有些在包紮傷口,有些在啃著冰涼的饅頭,而有些直接躺在地上睡著了。身著將軍戰甲的男子和一個手著羽扇的男子並排而行,看看那些狼狽無比的守軍,那將軍緩緩開口。“已經守了五天了,城內守軍已經不足兩千,估計敵軍再來幾次衝鋒我們今天就要戰死在這裏了。去柯家”此男子就是羚城的守將吳勳,而他旁邊的那個手著羽扇的男子名叫馮煜,不是一名修士,但是自小熟讀兵法,是羚城出了名的智叟。
那馮煜搖了搖羽扇看著東方說道“聽說陛下已經命柯元帥的兒子柯琅天為複疆大將軍,讓他率軍二十萬收複失地,估計不日就能趕到。”
“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看到柯小將軍率援軍過來。”吳勳滿臉憂愁的看著城外,眉頭緊鎖。
“報!”一個斥候快步跑到吳勳麵前,氣喘籲籲的喊到“敵……敵軍來……”還沒說完,一隻羽箭就沒入了他的喉嚨。鮮血從那窟窿裏湧出,那斥候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吳勳抬頭一看,一波箭雨正射了過來。“敵襲!快盾牌兵舉盾!”話音剛落,他就玄氣外放形成一個淡金色的半圓形保護罩,然後一把拉著馮煜進入。而那些看著萎靡不振的士兵在聽到吳勳的話後,頓時一個個舉起盾牌,舉在前上方。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這一切剛做好,那劍雨就已經襲來,一個個羽箭紮在盾牌之上,一個個盾牌迅速被紮成了刺蝟。這盾牌是特製的,就是馮煜發明的,因為此城的箭早已用完,但是又不敢貿然開城門去撿,所以馮煜就命工匠在鐵盾的外麵鑲了一層木板,那些羽箭隻要被盾牌擋住就會留在木板上,然後把木板拆下了,上麵的箭就可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