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眼前這個醫生是哪裏來的,海澋手腳被兩個男人捆綁了起來,她被扔在了角落,還是在這個書房,裏麵是混亂的,卻沒有人收拾,而她能看見的就是眼前的醫生正在替這個男人包紮傷口,那兩個男人就站在他得身邊,一副焦急的摸樣。
這個傷口,她劃得很深,地麵上還有點點血跡。
他說左眼的傷痕是白汐造成的,而現在,她在上麵又加上了一道。
嗬……
她才能感覺到為什麼善良的白汐會在這個男人臉上留下這樣的疤痕,不是誤會,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那樣緊張與壓迫,那個時候白汐到底是怎樣逃離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的。
白汐逃出來了,可是最後還是逃不過這個男人的威脅,最後還是……
想到這裏,海澋不禁覺得鼻子一酸。
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私欲,卻配上了媽媽的性命,賠上了他們一家的幸福。
為什麼現在他還可以好好的站在這裏。
難道上天不會有報應嘛?
不會懲罰他?
他惡心的嘴臉,他醜陋的心,這些年受害的一定不僅僅是他們。
“還好沒有傷到眼睛,不過這個傷口肯定會留疤的。”
沉默良久的醫生說,他已經在整理他得醫藥箱,看樣子他已經給他包紮好了。
此話一出,緊接著幾句罵聲。
“該死的女人,敢傷害老大,老大,你說怎麼處置她。”
那個阿保憤憤不平的說。
他說的就是她,那個男人不會放過她的。
如果逃不出去,說不定今天就得死在這裏了。
可是……
她怎麼能把海延遠一個人留下。
他會承受的起嘛?
“自然不能讓她好過。”另一個附和阿保。
“要不在她臉上也劃傷一道傷口吧。”
“蠢貨。”李雷罵著。
“大哥……”還不知覺自己說錯了什麼。
“哎呀,這麼漂亮的女人劃壞了臉不就可惜了。”看的出來,阿保要比另一個不知名的家夥聰明很多。
“哦,是這樣啊。”
“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李雷發話。
話語中得怒氣是顯而易見的,她逃不過,逃不過了。海澋看著這個危險的男人,猙獰的麵孔。
可惜,她卻不能拿他怎樣,反而自己卻被他控製。
那兩個人已經走出了房間。
“你竟然也學你的母親。”
他指的是什麼?
臉上的傷?
“是你活該。”她現在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會激怒他。
“哼。”
李雷走進她,本想伸手撫摸她得臉,沒想到的是海澋還在反抗,她乘機咬住了他得手指。
疼得他大叫。
啪……
他反手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海澋的臉上,蒼白的臉立刻浮現出紅色的指印。
可想而知他得這巴掌多重。
海澋全身無力的伏在地板上,嘴角滲出了血絲,可是她一聲都沒有哼出。
“你還敢咬我!”李雷顫著手指,咬的真重。
他站起來,毫不留情的用腳往海澋身上踹去。
海澋不知道他踹了多少腳,她隻是忍著這樣的痛苦,不讓自己顯得太軟弱。
“你有骨氣,我讓你有骨氣。”
他好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海澋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
黑暗襲來,她快要支持不住了。
她要死了嘛?
叩叩叩……
她隱隱約約的聽見急促的敲門聲,是不是幻覺。
李雷已經停止了他得踢踹。
門被打開,就那麼一縷光線透進了她得眼睛,她以為會事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