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秀無奈,不悅地嘟囔道:“這位徐公究竟想幹什麼?明知這樣會給公主跟他自己帶來閑言碎語,還要這般來糾纏,真是太過分了。”
夏蓮看見玉雲萱瞪了過來,趕緊拉了拉冬秀的衣袖,說:“別說了,一會兒公主要訓斥人了。”
玉雲萱來到花廳時,徐羽白正坐著喝茶。
“讓徐公子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玉雲萱行至桌邊坐下,笑著說道。
“左右我來此也不是為什麼急事,等一等也不妨事。”徐羽白笑了笑,隨後關切地問道:“公主的傷怎麼樣了?”
“不礙事了,傷口已經愈合,再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了,多謝徐公子掛懷,還特地過來看我。”
玉雲萱客套地說著,“在綿山時,多虧公子及時相救,這段時間一直在養傷,都沒有機會向公子道個謝,多有失禮。公子救命之恩,我真是不知該如何報答!”
徐羽白擺擺手,爽朗地笑說:“公主千萬別這麼說,在下出手相救乃是應該的,你不必一直記掛在心,更加不需要報答。如今看見公主你沒事了,在下也就放心了。”
玉雲萱卻愈加感激,也越發愧疚了,她想著,他日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報答徐羽白。
兩人在正廳裏聊了約莫一柱香而時間,徐羽白便告辭了。玉雲萱本打算送一送徐羽白,但是被徐羽白拒絕了。
徐羽白由小廝領著出門,不料在正廳門前遇到剛剛回來的蕭雲晨。
蕭雲晨一見到徐羽白居然進了王府,心中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麵上卻假裝平靜。玉雲萱那個女人,竟將他的話當作耳旁風了!
“徐公子怎麼來了?”
“見過攝政王!”徐羽白拱手道,“在下隻是來看望雲萱公主,得知她的傷勢已經無有大礙,在下便可以放心告辭了。”
“雲萱公主是本王的王妃,與徐公子似乎隻不過是才見過幾次麵的普通朋友罷了,徐公子這般,似乎殷勤得太過了吧?”
蕭雲晨這話話中帶刺,令人聽了頗不舒服,縱然徐羽白平時脾氣很好,此時也無法再笑顏相對了。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下關心自己的朋友也有錯嗎?”
蕭雲晨盯住徐羽白的眼睛,冷冷地說道:“本王就跟你明說了吧,我不希望你以後再來找公主,甚至不要再跟她見麵。外界的傳聞已經夠難聽了,本王不想讓公主的名聲更壞!”
“嗬,王爺是不想讓在下壞了公主的名聲,還是王爺你的麵子?”徐羽白也終於冷臉了,眼中本來的平和一掃而光,隨之而來的是憤懣。
蕭雲晨此刻才發現,自己是小看了徐羽白了,本以為隻要強硬地跟他說兩句,他就會乖乖聽話,如今看來,他是不準備聽話了。
“公主的名聲也好,本王的麵子也罷,本王都要保護,本王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不再見公主!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本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