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關係的,我帶著金瘡藥,隻是因為我每天都要習武,練武之人磕磕碰碰,這些都是在所難免的。

所以,帶著它,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你不用擔心,我平時又不用去軍營,也不需要去處理什麼刺客啊什麼的,所以很少會接觸一些打打殺殺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你可以放心。”

這話頗有些帶著安慰的意思,可是秦紅月卻莫名的放下了心,隨即眼睛一撇,飄到了他手臂上有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喉頭還是不自覺的哽咽了。

“你還說沒有事,你看看你自己的手臂,這麼長的傷口,如果不好處理,以後這條手臂要是廢了,你拿什麼去習武?如果你的手臂沒有了或者廢了,我會很愧疚的。而且你的心裏一定是很難過的!

快別說了,我找東西給你包紮一下,否則到時候去了宴會上,讓人瞧出了什麼蹊蹺,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蕭子宸輕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卻還是放任了她的動作。

而另一邊已經回到了自己宮中的太後,拍著桌子正睜著眼睛瞪著底下跪著一片的侍衛,氣得臉色發白。

蕭心蘭站在一旁給他順著氣,朝著底下的人罵道,“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你們這群人不死了,還在這裏呆著幹什麼?一天到晚都是吃軟飯的!刺客抓不到,你們活著還有什麼用?”

一想到剛才,她在秦紅月的宮殿裏說出了那麼多話,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聽到了什麼?又或者是全部都聽到了,蕭心蘭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顏色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現在更是像調色板一樣,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變換著。

他一直都有一種感覺,莫名的她就是覺得那個女人一定就是玉彩靈,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那個女人的背影的時候,他就是這麼想的。

“母後,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玉……”

話音未落,便被太後瞪了一眼,隨即蕭心蘭會意過來,瞪著眼睛衝著底下的幾個侍衛罵道,“該死的東西!你們還不出去?還在這裏等著受死了嗎?真是沒用,還不下去領罰?難道是等著太後給你們賞錢嗎?滾,快滾!”

一群侍衛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蕭心蘭,眼神裏麵帶著恐懼。

可是若是仔細看的話,便能在他們的眼神深處發現一抹憤恨。

幾個侍衛心中想著,不過就是一個義女而已,原本也不過是一個身份和他們沒有什麼差別的,下賤的女人而已,一朝攀上了鳳凰,居然就這麼大呼小叫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他們沒有用,那你有本事你去抓呀,他們好歹也是世家子弟,因為有這重身份才能進宮中做侍衛身份的!

他們的使命是為了保家護國,保護皇上。

而不是在這裏聽這個女人大言不慚的辱罵他們。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弟兄幾個早就帶著佩刀衝了上去,根本就不會給他站在這裏說話的機會。

一群人下去了,屋內頓時隻剩下了太後和蕭心蘭兩個人,蕭心蘭看著太後的麵色,諾諾的開口。

“母後。你說如果剛剛那個人是玉彩靈的話怎麼辦?他可是和親公主,就算現在是在我們東辰的地盤上,我們也不能隨意的給他安上一個什麼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