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在問了,我知道你不想說的事,沒人能逼你的,你要保重,還有,你答應我,要再見的,不能失信於我。”
“真囉嗦,我花月妍答應別人的事一定會做到的。”我拍胸脯保證。
“好吧!我們就在此別過,路上小心。”
“嗯!我知道,你回去吧!”
“我走了。”他回轉身。
“等一下。”
他回頭:“還有事嗎?”
“為什麼我不說,你就不問了呢!你怎麼不懷疑我呢!”
他笑了,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你如果想告訴我的話,就一定會說的對嗎?隻要你說不,我就會相信你。”
“謝謝你。”我很開心,他真的是我值得交往的朋友。在我眼裏,他不是大清阿哥,隻是一個我值得信賴的朋友。“哦!對了。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稱呼你呢!”
“叫我胤祥吧!”他微笑。
“好,胤祥。”我認認真真的喊了遍他的名字。
“再見。”我準備去牽我的馬。
“月妍。”
“什麼?”我回頭。
他快步走到我身邊,“你要收好。”他拉起我的手,把一樣東西放在我的手心裏。
“什麼東西啊!”我低頭看,是那塊玉佩。“我不要,你拿回去吧!這快玉佩本來就是打算再見到你就還給你的。”
“我的習慣送出去的東西不會再收回。”見我推拒他有點生氣。
這是什麼破習慣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這塊玉佩的,隻不過覺得上麵刻著他名字裏那個“祥”字,隻覺得怪怪的,我幹嗎要帶著他名字的東西啊!
“好吧!正好以後萬一我哪天窮困潦倒的時候,正好當了它換錢。”
“你敢!”他大吼。
“嘿嘿!我跟你開玩笑呢!”脾氣真大,不愧是皇宮裏長大的的阿哥,送出去的東西,都不許別人不要,還要感恩膜拜的供著。
看真他的背影,他卻突然又轉回身,“月妍,”他柔聲喊,“這三年,你過得好嗎?”
“嗯!我很好,也很快樂。”
“那就好,你有想過……算了。”見他欲言又止,我急了,最看不慣人家說話拐彎抹角了。
“想過什麼啊!”
“沒什麼,我真的走了。”他匆匆的走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裏。
我看著一棵樹,仰頭喊了聲:“下來吧!”
“嗖”樹上飛下來個人影落在我眼前。
“來就來了,幹嘛躲在樹上偷聽。”我早就發現了他,雖然他一直閉息,無聲無息的別人根本發現不了,可是他自小是被草藥喂大的,身上有股特殊的藥味,怎能逃脫了我的鼻子。聞遍了各種藥草,我的鼻子早就練得特別靈敏了。
“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今晚的事最好閉嘴。”他的聲音怒氣衝衝的。
可惡,吃炸藥了,還威脅人,這一點都不像他北極王子的作風。北極王子是最近我突然想到給他取的外號,誰叫他一天到晚拉長著個臉,總是生人勿近的樣子。
“幹嗎不說話。”
“不是你要我閉嘴嗎?”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心不也是。
“夜探敵營你就是為了見他嗎?”
見他,見誰?他說的該不會是十三吧!我的媽呀!他的口氣好像是抓住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老婆一樣,有夠酸。但願不是這樣。
“我愛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我也是有脾氣的。“喂!你怎麼說走就走。”見他飛身離去,我慌忙騎上馬追過去,真怕他打我的小報告。那我的心血不就白費了。
可是他的輕功是出神入化的,我怎麼追的上。可惡的漠然,莫名其妙的生什麼氣,氣死你活該。有時候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