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大了,三年的光景足以使他變成一個翩翩美少年。以前在我眼裏的小屁孩,如今長成了男子漢模樣,難怪我剛剛沒有認出來他。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話啊!哦!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不用送了。”聽著外麵沒了動靜,我也該撤退了。
“幾年沒見,你就是這個態度對我嗎?”見我轉身要走,他悶悶的說。
“不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什麼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就留著下次見麵說吧!”
“難道你不想跟我解釋,你為什麼穿著夜行衣跑到軍營裏來。”
“那你是以故人的身份,還是以阿哥的身份發問呢!”
“這兩者有區別嗎?”
“有,如果是故人我不告訴你,頂多是對朋友有心隱瞞,如果是阿哥,我不告訴你,那麼你也許會把我抓起來審問,可能還要嚴刑逼供。”
“我當然是以故人的身份問你。”
“哦!這樣啊!那我可以不用回答了。”
“唉!”他歎口氣,“看來你根本不把我當朋友。”
“怎麼會呢!我真的是有苦衷。”
“朋友不該以誠相待嗎?”
“我知道,可是這不是時機,以後我一定會跟你解釋這件事,相信我。我的目的真的是來幫助你們,隻是我現在還不能對你細說,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時間緊急我真的要走了,後會有期。”|就要走。我這就要走他喊住我。
“等一下。”
“又怎麼了。”我回頭。
“現在四哥定是帶人四處抓你,你這樣出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對啊!那我該怎麼辦?”
“我可以幫你。”
“真的。”
“當然。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
“就是你先要摘下麵罩,一切要聽我的。”
“就這點要求啊!小意思。”我隨手拉下臉上的麵巾那一刻,
一見我的臉,他愣住了有瞬間的失神。
見他呆呆的盯著我看,我前傾著身子,故意將頭揚的老高,笑嘻嘻的取笑他,“怎麼樣!大吃一驚吧!我是不是已經是個大美女了。”
“哪有你這樣不知羞的姑娘家。”
“那這樣,公子,你這樣看人家,人家會害羞的。”我故意偏過頭,對他眨眨眼。
“你眼睛抽筋了嗎?”他不解。
“不懂欣賞,我是在對你放電啊!”我對他翻了個白眼。
“放什麼。”
“沒什麼啦!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忘了他是恪守禮教的古人,那些個現代玩笑話他哪裏聽得懂。
他剛要說話,隻聽外邊傳來說話聲:“稟報四阿哥,所有的帳篷奴才都已搜查過,沒有發現刺客的蹤跡。”
“確定所有帳篷都搜查過嗎?”
四阿哥那威嚴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的心抖了下。
“回四阿哥,隻有十三阿哥的帳子未曾搜過。”
不是吧!我跟十三相看一眼。完了!
“如果四哥查到這裏,以他的脾氣一定會把你抓起來審問個明白的。”
“我知道,那我該怎麼辦?”
“你相信我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袖子,然後我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隻聽“撕拉”幾聲。我身上的夜行衣,瞬間成了破布。被他隨手扔到看不見的角落裏。幸好我裏麵還穿著中衣。不然姑娘我可虧大了。這小子,該不會趁機想揩油吧!
“你……”話還沒出口,就被他捂住嘴巴。隻好改瞪著他。
“得罪了。”他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我差點尖叫出聲,他到底要幹什麼?我驚愕的看著他,直到他將我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我一驚,剛想起身,他卻按住我的肩膀,對我搖搖頭,“對不起,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是迫不得已,相信我好嗎?”他的眼神好認真,我選擇了相信他。乖乖的躺著沒有動。他放下帳子。然後躺倒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