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瞪的一大一小的眼睛,我偷偷佩服自己的智慧。“看來,我真的沒有說錯。”
“什麼說錯啊?”
“你在愛情裏就沒有了自我。”
“唐汨你不好好學乖,你這都和誰學的啊?”
“你啊。”
“哈哈哈……大米我要好好教訓你!”
我記得蘇迎曾經對我說過,有人若是折斷了你的翅膀,我必親手毀了他的天堂。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我真正能夠相信的,也許隻有蘇迎了,她給我的,是她熾熱的真心,當然,我也會和她交換真心。
學校廣播站唱起了“那些花兒”,那是我和蘇迎都喜歡的歌。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她們都老了吧?
她們在哪裏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還在開嗎?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
如今這裏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
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
……
“我們不能像歌裏唱的那樣,我們的故事會一直講下去。”躺在草地上的蘇迎這樣對我說,她微合雙眼,長長的睫毛特別好看,及肩的短發散開在草地上。
“我們兩個人,就像是夏天和冬天,你那麼熱情豪放,就是夏天,我的沉默……”
“你的安靜和沉默,就像是寒冬。”
我點頭應和蘇迎,不過有些琢磨不清,“那這樣的話,我們中間還隔了一個秋天,還有春天。”
我還很清楚記得,蘇迎當時的回答,她說,“那個冬天就是林望,而春天就是京天。”
我有很多的不解,我說為什麼提林望,她吐吐舌笑著說,“一時口快,想不到更好的了。”
再說起宋肖瀟,自從和她的爭吵之後,我似乎再也沒有看到她在宿舍大發脾氣,卻依舊一聲不吭。
我知道,她不是怕,或許她是在反思,雖然我知道自己沒有這麼偉大,能夠淨化人心。
但真正了解到她的傷痛時,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兩個月後在第二棟教學樓後麵,我看到了宋肖瀟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對,是一個男人,帶著黑色鴨舌帽,看起來好像有三十多歲,所以不可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且,貌似就是上次間接幫了我一把,逃開宋肖瀟的人。
而且,我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那就更不可能是宋肖瀟的爸爸,更何況,她爸爸應該不會那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