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衛說的不錯,這樣一直不吃不喝最終受苦的還是自己的,而且自己答應喻老爹的事情還沒有做到,怎麼可以死?
“喻姑娘,屬下隻是實話實說了,絕對沒有討好之意。”蓮衛看著喻小橋把飯菜吃完露出一抹笑,“那屬下先行告退了。”蓮衛說著帶著盤子走了。
喻小橋看著蓮衛的背影皺了皺眉,不是她多心而是因為她現在身處的環境完全不允許她隨意的相信一個人,陳河如此,這個蓮衛也是如此。
再說這邊,冥的心裏不知為何多少有些愧對喻小橋,故而在對於喻戈這件事上也不敢鬆懈,經過兩天的照顧喻戈終於幽幽轉醒了。陳河看著喻戈醒了心中不免一喜,這樣子的話葉指揮官就可以放心了。
“陳河,你先去煎藥,記得給他服下。”冥把完脈後就要離開,不想卻被喻戈一把抓住;“別走,這是哪裏?”冥看著喻戈皺了皺眉,隨後不動聲色的抽開袖子:“這裏是三少主府。”
“那你可見過我妹妹?她在哪裏?”喻戈的聲音微弱至極,仿佛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你放心吧!她很好,目前你隻要在這裏養好傷就行了。”冥說完就不再理他了,倒是陳河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隨後才轉身走了出去。
而冥則依舊一襲白衣在院子裏翻動藥草:“陳河,你跟了師父很多年了,我也一直很相信你。”“冥公子要說什麼?”陳河淡淡開口。“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去見喻姑娘,但是我知道你沒有殺心。”冥說完又看了看他,“以你現在的能力你有幾分把握帶她離開這裏?”
陳河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冥公子一直是陳某所敬佩的人。”“嗬!”冥翻動草藥的手一頓,“我們相見多年,也一直知道你的為人,你對喻小姐好自然有你的目的,但是我隻希望你不要與我們兄弟為敵。”
“冥公子與少主這些年所受的苦陳某自然是看在眼裏的,”陳河手按在劍上,“而我是什麼樣的人也就像冥公子所說的,你是知道的,可是對於葉······喻姑娘,我是不會讓人傷害她的。”
“你的想法何嚐不是我的想法?”冥回頭看著他,“可是·····”“我知道你有少主的顧慮,但是陳某不同,陳某想做的事情是不會顧慮別人身份的。”陳河說完就要走。哪知冥一個閃身就到了他麵前:“每個人的做事方法都是不同的,而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應該做的隻有補償。”
“難道我帶她離開救她不是一種補償?”陳河冷笑,“更何況我做的不正是你想做的嗎?”“你·····”冥眸色一緊,“確實是我想做的,自然這件事隻有我能做。”“你有什麼理由這樣子做?”陳河的一句話問的冥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