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來到北門之前,果然有一道人披麻戴孝,手持一杆,長約一丈,杆兩頭各掛一白錦,白錦之上似乎各寫著一個“口”字。
這道人立於城門之前,不哭、不鬧,隻是站立不動而已,看起來實在有些詭異。
彭羽一臉冷笑喝道“哼,裝神弄鬼!”
“來人,速速將其趕至一旁。”
“是,將軍。”
道人畢竟隻是一人而已,哪裏抵得住兵丁前往,一個照麵就被兵丁拖至一旁了。
彭羽看著前方,不理會典韋等人一臉為難之色,大聲喝道“出征!”
彭羽軍令之下,大軍終於從範陽郡出征了。
行不多時,彭羽突然心中有感,回首看了眼城門方向,赫然發現,那道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
這出征以前,一披麻戴孝之道人攔路,這可是大不吉的征兆,雖然彭羽不信此事,可典韋卻對此擔心不已。
不僅是典韋擔心,就連彭羽身旁的親兵都緊繃著一張臉,時刻高度戒備著,生怕出現絲毫閃失,沿途的氣氛很有些沉重。
彭羽自然看出兵丁將士們的變化,要說此事讓彭羽心中也有些不舒服,可兵者,大事耳,豈能被這些事所左右?
可看到兵丁們皆一臉沉重,彭羽明白,恐怕軍中已有些流言蜚語了。
當郭嘉聽聞此事,托著病體又向彭羽進言之時,不得已,彭羽隻好命部卒先行趕往薊縣,再與呂布合軍無終城前了。
彭羽的大軍往薊縣前行,這之前的區域早已被呂布、張遼掃蕩過數次,當然安全的很,而彭羽的這一萬騎兵待在範陽郡休整許久,自然是生龍活虎,哪裏有人敢起來自討苦吃?
所以彭羽一行不但快速而且安全的抵達目的地薊縣了。
這讓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憂心忡忡的典韋深深的長吸一口氣,暗暗放下心來。
而彭羽對此事更有些慍怒,萬沒想到區區一個道人,竟然也能影響到自己的決策,甚至典韋、郭嘉為此都來勸說自己。
彭羽慍怒的同時,也覺得有些無奈了。
薊縣南門。
大軍即將抵達南門之時,突然前行的大軍突然停頓了,讓待在中軍的彭羽莫名其妙,正欲傳人問話,卻見典韋一臉惶恐往彭羽而來。
不等彭羽詢問,隻聽典韋上氣不接下氣道“報,報將軍,此時恐怕不宜入城,我等是否就在城外歇息一日,如何?”
彭羽滿臉怒氣“典韋,此又是何故?”
典韋勃然色變哆嗦道“將軍,那,那披麻戴孝的道人就在薊縣南門之前,阻我大軍入城啊。”
彭羽倒吸一口冷氣“你說什麼?!”
“將軍,那道人就在城門之前,阻我大軍入城啊。”
彭羽勃然大怒盯著典韋嗬斥道“此乃黃巾壞我大軍士氣之故耳,典韋立即前往斬殺此人!”
“啊……”典韋一臉豬肝色,大吃一驚,有些不知所措了。
彭羽怒急正欲嗬斥,卻聽身旁一極為虛弱的聲音喊道“將軍,切莫動怒,依奉孝來看,不如先查明情況,再殺不遲,如何?咳,咳……”
“哼!典韋,給我將他帶過來。”
“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