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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山陽郡距離小沛就不遠了,呂布雖然張狂,可將軍下了嚴令,此行救援小沛,郭嘉乃是主帥,而且小沛城池可不似沿途的其他郡縣,這可是張邈的地盤,而且城中局勢,也不是呂布能看的明白的,如此到了小沛城前,呂布不敢造次,隻得一臉不爽的等待郭嘉一行了。
不遠處,一隻足有數千人滿身血汙的隊伍跪倒在地,拚命磕頭哭喊著“我等願降,不要殺我,我等願降……”
一兵丁滿臉崇拜的跑到呂布身前,大聲道“稟告呂將軍,被我等追趕的隊伍,沿路被我等殺盡殺絕,隻剩下這數千人,皆已跪地求饒,不知是否統統殺掉?”
呂布瞪著兵丁,勃然大怒厲聲喝道“汝活的不耐煩了?難道不知將軍最不喜殺俘?”
兵丁臉色慘白跪倒在地“是,是,將軍贖罪,小的知錯。”
呂布皺眉問道“這些人可是詐降?”
兵丁一愣,這些兵丁沿路被追擊,什麼武器裝備早已全部丟光,跑到此處,早已精疲力盡,還什麼詐降?木然道“恐絕非詐降。”
呂布怒目而視“滾”
兵丁嚇得差點昏厥,趕緊抱頭鼠竄而逃了。
可兵丁心中甚為不解,實在不知,自己如何觸怒了呂布將軍,尋了個同鄉伯長詢問一番,這才知道如何觸怒了呂將軍。
同鄉兵丁嗬斥道“汝真是蠢,你向呂將軍稟告,這數千人願降,呂將軍豈敢殺俘?”
兵丁楞道“這……”
同鄉兵丁問道“呂將軍可問你是否詐降?”
兵丁木然道“有,但這些人豈會詐降?肯定真降……”
同鄉兵丁勃然大怒“蠢才,呂布將軍最喜殺人,什麼俘虜不俘虜,呂布將軍從來都是統統殺光,對方若跪地請降,呂布將軍高喝一聲‘此乃詐降’,照殺不誤,而你個蠢才,非說真降,豈不是讓呂將軍不能大開殺戒?蠢,愚蠢!”
兵丁駭然道“這……為何非要殺……?”
同鄉兵丁嗬斥道“哼,殺了這數千人,這可是數千個腦袋,大把的功勳,又可以提拔一大批什長、伯長了,兄弟們為什麼喜歡跟著呂布將軍?就是因為殺的人多,立的功大,升的越快,你個蠢才……”
兵丁愕然到“啊……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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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些兵丁準備觸怒這批俘虜,讓他們被動“詐降”的時候,郭嘉的一萬大軍總算與呂布彙合了,如此這數千人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小沛城前,郭嘉皺眉巡視了片刻,眉頭一展,一聲令下,揚起“彭字大旗”,就欲喊話,讓小沛開啟城門,讓自己一行入城了。
呂布皺眉道“軍師如何得知,此城尚在張邈之手?”
郭嘉冷笑道“這跪地求饒的如此多兵丁,若是小沛城池被黃巾所得,豈能不立即進城,偏偏待在此地等死?”
郭嘉懶得跟這莽夫廢話,立即傳令讓兵丁大聲呼喊“後將軍彭羽在此,請小沛太守張邈答話。”
不多時,果然張邈一臉驚喜登上了西門,待發覺果然是彭羽麾下郭嘉一行之後,立即開啟城門,放郭嘉、呂布入城了。
待入城之後,才知小沛除了西門黃巾的攻勢,尚應付有餘之外,其他三門皆被黃巾日夜攻打,情況實在堪憂。
郭嘉、呂布此行,可不僅僅是救援小沛的,更要去救援下邳,如此郭嘉、呂布在小沛城中,僅僅隻修養了三日而已。
三日之後,郭嘉領一萬連弩在城牆之上,爆射而下,瞬間將圍攻小沛的黃巾軍射的人仰馬翻,待城門之前,被射開一片極大區域之後,呂布領一萬騎兵乘勢殺出,這些黃巾兵,哪裏有什麼像樣的武器器械?如何能抵擋上萬的鐵騎?
呂布一馬當先,領著萬餘騎兵橫衝直撞,直殺的圍攻小沛的黃巾血流成河,待郭嘉的一萬騎兵緊隨其後殺出城外,不說被騎兵殺死的黃巾,就是被戰馬活活踩死的恐怕都有上萬人了。
沿途跪地求饒者不計其數,而呂布、郭嘉的兩萬騎兵隻管衝擊,根本不管投降之人,正當呂布、郭嘉的騎兵殺的不知去向,跪地求饒的黃巾兵不知所措的時候,張邈領著本部殺出,將跪地請降者全部收押,關在小沛城外了。
至於救援陳留的彭羽,則更加輕鬆,陳留之中,曹操早已安排妥當,待彭羽領軍殺至陳留之時,陳留的黃巾早已全軍覆沒,或死或降了。
彭羽知道陳留一定是早有準備,才會如此幹淨利落,而曹操知情不報,讓彭羽很是窩火,至此,彭羽與曹操之間的隔閡也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