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再問道“可曾運過兵糧?”
小兵道“自然是有的,隻是我等負責運送箭隻,不曾負責運送糧草。”
突然看見典韋滿臉怒氣大步歸來,彭羽、郭嘉都歎了一口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突然郭嘉哈哈大笑,笑得所有人都看著郭嘉,那跪倒在地的兵丁,更是嚇的瑟瑟發抖,難以自持,一個勁的磕頭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郭嘉笑聲一收,厲聲道“我家將軍可以饒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大領軍喜歡打獵,我家將軍也喜歡,現在我等就放你們回濮陽,還可給你等一日為限,這一日內你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否則被我等大軍追上,那是必死無疑,都明白了嗎?”
那兵丁莫名其妙,但是放他逃跑卻是明白了,趕緊磕頭道“謝,謝將軍。”
郭嘉笑道“記住,我等大軍要在此處,逗留一日,你等可先跑一日,如若被我等追上,就別怪我等心狠手辣了。”
那兵丁十分機靈,立即道“莫非將軍要我等帶話回濮陽?”
郭嘉點頭笑道“回去告訴你們渠帥,我等大軍不日就到,讓濮陽黃巾軍開城投降恭迎我們將軍,否則必讓濮陽血流成河,雞犬不留,明白了嗎?”
那兵丁連連點頭“小的,小的明白了。”
郭嘉厲聲道“明白了,還不快去,等會將軍一怒可要將你等斬盡殺絕。”
那兵丁嚇的原地跳起,看到彭羽皆沒有動手,一咬牙招呼著同伴往來時的路上疾奔而去,片刻間消失不見。
郭嘉輕聲道“將軍,既然濮陽之事不可為,我等當立即啟程趕往陳留,方才那領隊回濮陽後,再派兵丁往陳留送信,一來一回所費時日必然在我等之後,陳留對此依然不知情也,還請將軍早作決斷。”
彭羽聞言猶如茅塞頓開,本來自己此來黃巾屯糧之地不是濮陽就是陳留,既然濮陽不可為,那就將可能放在陳留身上賭一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兵糧皆在陳留之中呢?
一念至此,再不猶豫,立即傳令大軍開拔,強行軍趕往陳留!
彭羽郭嘉互望一眼,皆看出眼中的決然之色,兩人都明白,此去陳留絕沒那麼簡單,因為濮陽的傳令兵,必然兵分兩路傳報被彭羽伏擊的消息,雖然陳留接到消息肯定在彭羽抵達之後,可彭羽無論陳留之事成功與否,歸來途中必然會遇到張角的黃巾大軍圍剿。
自己這一行本來是突襲,現在可就變成急襲了。
最大的問題是,恐怕沒時間再搜集信息,一旦抵達陳留,隻能孤注一擲了立即攻城燒糧,否則黃巾一旦聽到風聲,那彭羽的這五千人,恐怕真是有來無回了。
呂布知道此事皆怪他一時貪心想滅了這運糧大軍,所以一言不發隻是虎著臉執行著彭羽的軍令,極速飛奔!
好在彭羽的隊伍往濮陽之行不過兩日,現在回頭趕往陳留隻多費兩日之功。
一行人極速趕路,都在咬牙堅持,該丟的輜重全部丟光,隻留些必須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