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臉色一變喝道“彭羽,你可知罪?”
彭羽大聲道“臣實在不知所犯何罪,還請陛下明察,以免宵小讒言,禍害忠良”
董重立即道“陛下,還請讓臣與那彭羽當朝對質,如此也好讓他心服口服。”
劉宏皺眉道“準奏”
董重得陛下許可,心中暗喜,小子,本來沒想置你於死地,可你當朝擠兌於我,這可是你找死,有心顯示自己能耐,幾步走到大堂正中大聲道“陛下聖旨,誰敢不從,可你虎牢關卻按兵不動?此可為抗旨不尊否?”
彭羽淡然道“可勉強算是”
群臣嘩然,彭伯滿頭是漢,抗旨不尊一旦落實,那是死罪啊,這小子竟然就招了。
董重大喜“抗旨不尊你既然承認也就罷了,那虎牢關上高掛免戰牌,對那黃巾不敢出一兵一卒,是不是你畏敵怯戰?”
彭羽大聲道“怯戰?那我如何領虎牢大軍出征,斬敵數萬,焚船燒糧而回?至於畏敵倒也可勉強算是。”
彭伯臉色慘白,眾臣也自搖頭歎息,這兩樣罪名可不輕啊。
董重心中冷笑,抗旨不尊已然死路一條,再加一條怯戰,恐怕滿堂文武也救不得你啊“既然你彭羽抗旨不尊,又畏敵如虎,又有何顏麵在朝堂之上大言不慚說對陛下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呼?此難道不能治你欺君之罪?”
劉宏怒視彭羽,眾臣皆搖頭歎息,這次恐怕彭羽死定了。
“哈哈,哈哈”彭羽哈哈大笑,良久不絕。
眾臣皆側目而視,紛紛暗想,何事讓這小子如此大笑?
董重厲聲喝道“朝堂之上,何笑有之?你竟然如此藐視朝堂,該當何罪?”
彭羽笑罷看著董重一抬手“這位大臣乃是何人耶?不知姓名可否告知?”
董重怒急“老夫董重,請彭羽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請答複老夫之問話。”
彭羽臉色一寒,厲聲道“陛下之睿智乃千古罕見,豈是你這讒言饒舌之輩能夠比擬的?”
這話,董重就不好回答了,這可是個陷阱,一旦分辨,就是陛下不睿智,不分辨自己就是讒言饒舌之輩,董重思來想去,不敢反駁,隻好聽之任之。
彭羽接著道“臣鎮守虎牢關之時,就曾領兵出征,陛下因臣忠心報國未曾治臣擅自出征之罪,臣心中感恩不已,而陛下之封賞卻是大有文章,讓臣無時無刻不感到陛下之聖明。”
劉宏雖然不明白彭羽說什麼,可一句聖明且是知道在拍自己馬屁,當然是一臉高深莫測,群臣更是心中細細思量,到底大有文章在何處呢?
彭羽頓了頓道“陛下升臣為討賊中郎將,卻封臣為鎮關將軍,為何陛下要封臣兩種領軍官職?此乃陛下無形之處罰也,鎮關將軍在討賊中郎將之上,陛下意思是告訴彭羽,虎牢關絕不可輕出,要將鎮守虎牢關放在第一位。”
彭羽立即向陛下大拜倒地“臣每每想起陛下良苦用心,皆歎陛下為千古聖君,所以臣每日反省,絕不敢輕出虎牢半步。”
陛下不置一言,群臣恍然大悟,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