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一抱拳,再不出一言,呂布張郃皆看著彭羽。
彭羽知道,這可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一不留神,恐怕就不是自己伏擊黃巾了,而是自投羅網送死去了。
彭羽盯著郭嘉,心中一動“老子領軍出征,武有呂布,文有郭嘉,如此配置都不敢賭一賭,那還打什麼仗,趁早回家種田去”一咬牙,熱血上頭,大喝一聲“幹,搞就搞個大的,老子倒是要看看,他黃巾多大戰鬥力,區區官渡如何能夠擋住老子。”
郭嘉眼睛亮了,呂布眼睛亮了,張郃眼睛也亮了,隻是張郃眼睛沒亮一會,就被彭羽一句話弄得黯淡無光了。
彭羽喝道“就這麼幹,呂布郭嘉,隨我拿下官渡。”又轉過頭吩咐道“張郃領兵一千押送俘虜回歸虎牢,但有反抗者,皆殺。”
呂布摩拳擦掌,郭嘉躍躍欲試大聲喊道“尊令”
唯獨張郃低慫著腦袋,漫不經心的回道“是”
彭羽笑道“張郃,此地俘虜四千之眾,我等正好四千五百餘人,換下黃巾裝備,再留五百餘黃巾俘虜為我等開路,如此算來,正好多出你這一部,你當為我將此俘虜押送虎牢關,來日也好依此向朝廷領功,此事責任重大,風險極大,除了張郃沉穩有度,其他誰人可擔負其責?”
呂布郭嘉連連搖頭“我等當不得,當不得。”
張郃勉強一笑“是,校尉之令,張郃無不遵從,隻是張郃將俘虜押送回虎牢之後,當再度領兵而來與校尉彙合。”
彭羽連連點頭笑道“甚好甚好。”
當下無話,各自迅速準備。
除了留下開路的五百餘黃巾軍,剩下的三千五百餘俘虜衣服都被扒了去,尷尬無比,彭羽大聲喝道“張郃何在?”
張郃大聲道“末將在。”
彭羽喝道“我與你兵馬五千,將此些兵丁押送虎牢,路上但有逃跑者,跑一殺百,跑十殺千,超過百人,就給我全宰了,一個不留!”
張郃大聲道“尊令!”
俘虜們吞了一口口水,這領頭的小爺也是不把人當人看啊,一句話數千人,說宰就宰了。
彭羽又喝道“此些人,皆是大漢子民,被妖道張角欺騙,以至於此,回歸洛陽後,經過操練,還可為我而戰,回去途中,張郃切莫怠慢,亦不可濫殺無辜,否則我必嚴辦!”
張郃大聲道“尊校尉令。”
俘虜心頭一鬆,隻要聽話,不但不宰,還有條出路,這年頭能活著就好,有沒衣服穿,那是小事。
呂布郭嘉張郃對彭羽三言兩語就製造出一個跑者殺,不跑者活的氣氛暗暗敬佩,要知道一千人押送數千人,一旦數千人突然起事,一千人恐怕也是極難應付,可彭羽如此行事,讓這俘虜落下一個活命的契機,要知道這群人中不怕死,有血性的早早全部戰死了,剩下的都是些誕生怕死之徒,彭羽號稱五千人押送更是震懾了宵小,如此行事,大妙。
張郃領著一千人號稱五千押送三千五百餘俘虜,終於緩緩而行了。
不多時,剩下的黃巾留下的五百人加本部的兵馬四千兵丁皆換好服裝,彭羽、呂布、郭嘉也改換了行頭,彼此哈哈大笑起來。
黃巾的五百人被安置在眾軍之中,這五百人,特意選的最為貪生怕死之徒,如此才能更好的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