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拜倒“陛下,都城洛陽僅餘5萬兵馬,據探子來報,黃巾賊寇光陳留就不下10萬之眾,更從濮陽,小沛,平原調來無數黃巾軍,一旦洛陽五營悉數調走,黃巾強攻,如此洛陽危矣。”
劉宏連連點頭“大將軍言之有理,如此……”
王允急忙打斷道:
“陛下,洛陽易守難攻,不在兵多,而在關險,隻需派一上將鎮守虎牢,如此雖賊子十萬之眾,勢必難進洛陽半步,可上黨一旦丟失,洛陽水路幾無險地可守,孟津港口如何能擋黃巾大軍?另武關被黃巾占領,洛陽必成孤城一座,到那時,黃巾水陸並進,再起武關之兵切斷我洛陽歸路,雖洛陽尚有五萬之眾如何能擋黃巾之百萬兵丁?”
劉宏臉色一白“王愛卿所言甚是,這,這可如何是好?”
眾大臣眼看陛下難以權衡,皆紛紛出言,或幫王允,或幫何進,慢慢由說變吵,由吵變鬧,後來直接分作兩派在朝堂之上爭論不休,最後聲音越吵越大,幾乎要大打出手,聲音更是欲要將人耳膜震破。
彭羽自然兩不相幫,想幫也幫不了,皺眉偷偷往後退出幾步,遠離人群,以免耳膜有損,心中直呼倒黴,早知道就不該來參與早朝了,要知道虎賁營正在重建,彭羽自然一門心思重建虎賁軍。
早朝之事,自己一個小小虎賁校尉來了就跟沒來一樣,哪有什麼發言權,幾乎算可有可無之人,可參與可不參與,全憑彭羽說了算,隻是今日大早彭羽本計劃帶著貂蟬與唐姬加深加深兄妹感情,不曾想被老父撞見,硬拖著帶入皇宮參政議事,卻碰上這幫大臣猶如潑婦罵街一般,真是無語。
彭羽趕緊思考怎樣與兩位小啊妹培養感情的重要計劃中去,好在散朝之後,帶貂蟬唐姬出外遊玩。
所有朝臣吵的不亦樂乎,就連張讓都參與了對罵之中,一會支持王允幾句,一會支持何進幾句,頗有些唯恐天下不亂之勢,要知道近期王允、何進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且二人頗多交往,幾乎成為洛陽最大的勢力,讓張讓等人早已暗暗心驚不已,難得見到兩人政見不和,自然是火上澆油,巴不得兩人打起來才好呢。
眾官員盡皆向前,唯獨彭羽向側麵退去,如此倒是顯得頗為特殊,當然也頗為搶眼。
劉宏正被吵的煩躁不已,卻又無可奈何,放眼望去,滿朝公卿,皆在怒目而視,就差大打出手了,突然看到彭羽,好整以暇,兩不相幫,一臉高深莫測之像,瞬間想起那皇宮之中,陣斬四將的虎賁校尉福將彭羽來了,遂大喝一聲“吵什麼吵,成何體統。”
滿堂大臣一驚,趕緊住口,一時之間,朝堂之上竟然安靜了下來,隻聽得劉宏緩緩說道“何愛卿、王愛卿所言,皆言之有理,朕難以定奪,汝等可還有他議?”
眾大臣當然沉默下來,耳聽劉宏淡淡說道“既然滿堂公卿所論者不過兩位愛卿之策,那就在二選其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