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羽大怒就準備掀了桌子,心裏也嘀咕起來,忍不住問道“額……難道升職於我有大禍?還請先生教我。”
賈詡歎了口氣:
“公子進宮乃是質子,質子者嚴防也,可如今公子於牢籠中卻進出自如,於軍營中卻得處高位,恐怕此人是借此事以安朝堂之心,也必是此軍盡於此人一手掌握,公子雖為司馬卻動憚不得,此人深謀遠慮,牢籠穩固,恐公子禍不遠矣。”
彭羽細細一想恐怕還真是如此急道“如此,我該當如何自救?”
顧雍看著棋局越看越怒大喝道“大丈夫死則死爾,何懼之有?救什麼救!”
彭羽聞言差點氣暈哆哆嗦嗦指著顧雍“我去……尼瑪……”
顧雍看著彭羽和賈詡一愣說道“怎麼兩位如此看我?要不你們談,雍先出去?”說著轉身出門走了。
彭羽差點吐血了,賈詡看著顧雍氣急的樣心裏蠻痛快的問道“公子升職司馬,此軍中職務可有他變?”
彭羽恢複下心情“有有,我都尉升司馬,他司馬升校尉,另校尉調任他處,至於都尉來來回回幾乎換光了。”
賈詡一凜急道“此軍已在其掌握之中,公子雖是司馬與囚犯無異,公子可要小心謹慎啊。”
彭羽急道“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為之奈何?”
賈詡笑道“我聞營中之事,乃校尉與司馬可定也,不知營中調換如此頻繁,公子可安置呼?”
彭羽道“校尉道是與我談過一二,讓我舉薦一人擔當都尉。”
賈詡眼睛一眯“此天助公子也,居然他讓利於公子,必是對此營還未完全掌控,是矣放公子一職,公子不妨提拔一人為都尉,如此固若金湯之囚籠卻也給公子開了一小門,事急必有大用。”
彭羽歎了口氣道“隻是不知此營中人,何人可信,如若錯信他人,豈不是死路一條?”
賈詡笑道“公子何不安置徐晃進營?我看此人勇武異常,又能為公子效死命,而其家人又在公子掌握之中,安排此人必萬無一失。”
彭羽一愣心想,安排徐晃他老娘進莊,那是真心想讓他老娘過好點,可真沒別的意思,這老狐狸偏偏這麼想“可是營外之人,讓其入營已是千難萬難,讓其擔任都尉恐必被校尉所拒,為之奈何?”
賈詡笑著拿起棋局中一小卒“此事易耳,回轉營中,就說此人乃令尊推薦,是某臣工之子侄,求一出身而已,如此徐晃進營,必不被拒,然後公子當提拔一人為都尉,再提拔徐晃為都伯,如此徐晃進營為一小吏,校尉必不見疑耳。”
彭羽哈哈大笑“我當再補一禮,校尉大人必定喜笑顏開,絕不見疑也。”
賈詡笑道“徐晃勇武而忠心,事急時,必救公子於水火,有此人跟隨,公子性命必然無憂也。”
彭羽速速喊來徐晃,與其說明一切,徐晃欣然願往,又吩咐賈詡與徐晃囑咐細節,自己帶著彭肆去盧植王允處一一拜訪,還去蔡邕處見了文姬,然後回彭伯府與彭伯細細交談。
彭伯囑咐良久,大醉一番,再讓彭伍製作的凳子上加稻草皮製品,又吩咐道取金銀若幹,事俱辦好,三日之假很快過矣,彭羽隻好帶著徐晃依依不舍返回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