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出去之時當小心謹慎別被人察覺,記住了,你我是死敵,我欲打壓盧植,你就跳出舉薦,如此誰都懷疑不到,是你我演戲。”張讓說道。
“還有,彭羽此子乃我之暗著,不可怠慢,以免惡了朝中大臣,你當妥善安置到禁軍之中,好生安置,不可出了差錯,如若盧植王允查辦封諝,於我倒是有利,如若敢查到我的頭上,本公要他家破人亡。”
高望悄悄的離開了密室,心裏對張讓佩服的很,10年來,自己與張讓鬥的如火如荼,還大打出手過幾次,但是誰都不知道自己才是張讓心腹中的心腹,敵人的敵人了解的東西才最真實最可靠。
洛陽彭伯府
“阿嚏”彭羽揉了揉鼻子,心想不會是堆雪人弄感冒了吧,還是說有人罵老子?正胡思亂想。
突然彭伯大踏步走了進來“吾兒何在?”神色間頗有一些焦急。
看到彭伯這焦急的神情,彭羽奇怪道“額,義父喚我如此急迫,可是有什麼事嗎?”說著連忙站起身來。
“坐坐,恐怕禍事來了,今早陛下感念幾位臣公為國秉政勤勉有加,乃征招了一批大臣子弟進禁軍,小子你也在征招之內,且被委任為禁衛軍都尉,恐怕不日就要去哪禁衛軍當差了。”彭伯邊說邊坐下。
彭羽嚇了一跳,禍事?想了想沒明白說道“額……這不挺好嗎?義父,這可是禁衛軍都尉,不知禍從何來?”
“哎,小子,你太嫩了,不知其中利害之處,如若陛下突發奇想,吾子出仕當禁衛軍都尉,那也是一番機遇,老夫當然喜出望外。可是你王叔父與盧伯父彈劾張讓查訪黃巾,此時征招恐有大禍。”彭伯一臉焦急。
“義父可是擔心小子在那禁衛軍闖禍?”彭羽問道。
“非也,汝王叔父與盧伯父查訪黃巾直指內廷宦官,恐怕內廷宦官之中必有與黃巾勾結者,禁衛軍乃皇宮禁衛,我等皆不得插手,陛下招你入內,恐非陛下之意,義父恐此事乃被查訪宦官的奸計,此必欲使王允盧植投鼠忌器放不開手腳而為之。”彭伯說道。
“啊,這麼說,禁衛軍都尉是假,招我入內當人質是真?”彭羽也反應過來了。
“正是如此,那王允,盧植皆忠義之輩,查訪黃巾責任重大,必不顧私情,別說小子是其侄,就算其子,也不會徇私放過,一旦這背後之人狗急跳牆,吾子豈不是大禍臨頭?”彭伯急道。
“啊,那豈不是身家性命皆在他人所掌?”彭羽感到危機了,急道“義父,可有良策?”
“此乃陽謀,招你出仕為禁軍中都尉,此乃皇恩浩蕩,誰敢不從?”彭伯歎了口氣道。
“啊,那小子這人質豈不是當定了?”彭羽也慌了。
“如若此乃陛下之意,去倒是無妨,就怕此中真有隱情,如老夫所想,那就大大不妙了。”彭伯看著彭羽滿臉關切。
“這可如何是好?”彭羽最近順風順水,沒想到突然又出現生存危機,一時有些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