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羽和徐晃都喝多了,回去的時候都是彭肆和彭伍一人扶著一個才回到彭府的。
彭伯看到彭羽帶著一個陌生人回到府上,又大醉不醒,非常擔心,連忙吩咐給公子醒酒和好生歇息。又招來彭肆問了事情經過,才放下心來。
看到彭羽大醉未醒,鼾聲如雷,老頭也笑了“此子頗有乃父之風啊。”嗬嗬笑著搖搖頭回去研究象棋去了。
第二日,彭羽醒來的時候,都正午了,丫鬟趕緊給彭羽梳洗穿衣,彭羽出房門的時候發現徐晃標槍一般戰在房門之側,這才想起昨天把大將徐晃給忽悠來了,笑道“徐兄早啊。”
看著公子笑著對自己說話,徐晃也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出來嚇了彭羽一跳說道“嗬嗬,公子早。”
彭肆聽到彭羽出來了,趕緊說道“公子,老爺等公子一起飯食,都等了1個時辰了,公子快隨我來吧。”
彭羽趕緊吩咐一聲“徐兄,走,吃飯。”
彭羽到了內室的時候,老頭還在溫酒,聽到聲音,彭羽還未說話就聽到老頭喊道“豎子,為父空腹久矣,欲餓死義父耶?”
彭羽抓抓腦袋嘿嘿一聲“額……義父,孩兒起晚了,您老莫怪,大不了陪你喝幾杯。”嬉皮笑臉的坐下給老頭倒酒。
彭伯頭一昂正色道“莫貪杯中物,當思報家國。”
彭羽嘿嘿給自己也滿上一杯笑道“舉杯將進酒,杯酒掃狼煙”
一老一少邊喝邊抖學問,互相寫詩作賦,都成了行酒令了。
一老一少樂此不疲。徐晃跟到內室門口就不曾進屋,而是轉身充當護衛。
老頭一撇看見徐晃站在門口,仿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自思府中並無此人,驚奇問道“此何人耶?”
彭羽嘿嘿一笑“昨日孩兒出門遊玩,途中見此人有大將之風,想那黃巾欲作亂,乃收做護衛。”
彭伯一翻白眼心想,小子大言不慚,隨便出門就撿個大將回家,那黃巾還亂什麼,趁早回家種田去。遂問道“何為大將耶?”
彭羽自信答道“帶一軍,攻必取,守必固者為大將。”
彭伯點了點頭“不錯,吾兒有見的,大將引見為父一觀。”
彭羽趕緊喊道“徐兄,速來。”
徐晃大踏步領命入內抱拳拜見了彭伯,彭伯官場幾十年,什麼人沒見過,隻覺此人頗具剛毅,舉手投足頗有氣勢,彭伯觀瞧非常喜愛,心中暗樂吾子有眼光,此子果有幾分良將風範。有心試探問道“汝乃何人,如此屈身吾子,是為何故?”
徐晃抱拳道“彭大人,徐晃乃一販夫走卒,行商途中險遭奸人所害,公子救我於水火,有感公子救命之恩又慧眼識人,欲效死護衛公子,跟隨公子建功立業。”
彭伯哈哈笑道“好一位知恩圖報的漢子,吾子果有眼光,果然識人。”舉起一杯酒遞給徐晃“此酒,老夫敬你,望你能護衛吾子,吾子日後前途不可限量,望你隨我子建功立業光宗耀祖。”
徐晃接過酒杯一幹而盡“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彭伯轉頭問彭羽道“奸人所害,哪個奸人,可要義父懲治一番?”
彭羽尚未答話門口彭肆稟告“老爺,王允公麾下部曲楊力求見公子。”
彭羽苦笑道“額,巧了,正是此人,不過此事乃是誤會,楊都伯抓錯了人,已經弄清了原由,我瞧楊都伯辦事幹淨利落,遂讓他來於我一見,剛好現在來了。”吩咐了一聲徐晃“有請至偏廳,我稍後就來。”
徐晃行了個禮,轉身走出內室,跟隨彭肆接待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