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哭的更大聲了,心裏直樂,想參倒我?皇帝可以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會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什麼叫保不得你?皇帝有保不住的人嗎?這話意思就是張讓你沒事了。
劉宏又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到底怎麼回事?是真有此事還是冤枉你也給句話啊?”
張讓繼續哭,心裏暗笑,好了好了,再哭一會,皇帝就會叫我起來了,哼,這次我到要看看是誰來參我?!
劉宏轉過身來伸手去扶張讓“哎,我的讓父,哭什麼呢?朕嚇唬於你而已,快快起來,跟朕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張讓哭道“陛下,老奴有罪啊,不該私下著人聯絡黃巾教,嗚嗚嗚……”
劉宏伸出去的手僵硬了怒聲喝道“你你,你還真勾結黃巾,圖謀不軌?”
張讓大吃一驚,猛的跳起“陛下明察啊,老奴冤枉啊,老奴哪裏勾結黃巾,圖謀不軌啊,嗚嗚嗚……”跟著突然醒悟一般立刻又跪下“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劉宏皺眉問道“為何私下聯絡黃巾教?難道不知道他們要造反嗎?”
張讓抹了一把眼淚“陛下,老奴得密報,黃巾教可能圖謀不軌,遂立即派人暗中調查此事,老奴隻希望陛下您千秋萬代,怎麼會勾結黃巾造反呢,老奴是真冤枉?”說著又大哭起來。
劉宏吐了一口氣笑道“原來如此,我就說讓父怎麼會背叛我呢?就算天下人會背叛朕,讓父肯定不會!”
聽到劉宏如此說,張讓就安心了,心裏也很感動,一個宦官還能指望到什麼地步?我怎麼會背叛這樣一個信任自己的主子,去換個不認識的其他人?那不是找死嗎?
劉宏坐下斜躺在塌間輕聲又問道“那囚禁盧植,殘害忠良可是冤枉你?”
張讓歎了一口氣跪伏過去給劉宏捶背邊說道“陛下,老奴查訪此事,唯恐盧植盧大人打草驚蛇,驚動了反賊,我們沒有準備,倉促之間,恐釀成大禍,是矣囚禁了盧大人,可絕沒有殘害盧大人,望陛下明察。”
劉宏輕鬆的說道“原來如此,可此事卻驚動了幾十位大臣上奏,這可如何是好?”
張讓說道“這……老奴死不足惜,隻是老奴絕無背叛陛下之意,其他我倒是顧不得許多了,一切但憑陛下發落。”
劉宏笑道“此事難不倒朕,今日朕已和王允說過,放出了盧植,讓他和盧植去查辦黃巾,朕還賜了他假節,我們退了一步,他們也會退一步,如若再提此事,不如就說汝是按朕的意思行事,這樣可好?”
張讓笑著說道“陛下聖明,隻是恐怕盧植不肯放過老奴。”心想持節又如何,自己不出皇宮,還能把我怎樣。
劉宏笑道“無妨,給他後人或者親戚升官安撫一番,不收任官錢也就罷了。”
張讓驚呼一聲“老奴讓陛下破費了,真是罪該萬死。”
劉宏得意大笑道“無妨,到時候再升他官,讓他再補交出來。”
張讓也哈哈大笑“陛下真乃天人也。”
劉宏沉吟一聲吩咐道“讓父,黃巾教還需好生查辦。”
張讓“老奴遵旨。”
劉宏打個哈欠“朕乏了,歇息了。”
張讓一直捶背一個時辰不止,心中對王允恨極,好你個王允,竟敢彈劾與我。
不多時,張讓出門,召喚一個小黃門“快去查清王允,盧植近況,和家庭情況,密切跟蹤,事無巨細,一律承報於我,不得有誤。”
“是,大人。”
“慢,小心謹慎,王允此人現在持假節,一旦被其捉拿,本公亦救不了你啊。”
“是,小的明白。”
小黃門臨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