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說的哪裏話,我與你叔父是世交,你就是我們的侄兒,豈能說無家可歸,我看賢侄就在蔡府住下吧,你看如何?”蔡邕連聲說道。
“我等府上也是賢侄之家也。”彭伯和王允都說道。
“如此,小侄謝過三位伯父。”彭羽又是一記大禮,心中樂開了花:嘿嘿,鹹魚翻了身。
“賢侄可先去梳洗一番,我和你二位伯父商議商議,你看如何?”蔡邕說著吩咐了蔡福一聲。
“小侄謝過伯父,叔父之事還煩三位伯父費心了。”就隨著蔡福去了客房。
彭羽躺在木桶之中,洗著熱水澡,笑容滿麵,哪裏有一分剛才的苦色,心想,嘿嘿,太好了,這幾位可乖乖不得了,王允可是以後的國務院總理,蔡邕幾乎是教育部部長兼北大校長,自己那便宜叔父以後也算個省委書記,還有那對自己很是關愛的彭伯雖然名氣不大,但最差也是個國務院的調研員吧。這可太好啦,又待在洛陽,黃巾起義,自己的小命倒是丟不掉啦,以後再不濟也能當個縣長吧,也就可以腐敗腐敗了,哈哈。
“哼,張讓賊子,禍國殃民,殘害忠良,老夫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王允厲喝道。
“哎,可惜咱們陛下對他可是言聽計從,為之奈何?”蔡邕歎了口氣說道。
“子師,伯喈,要不我們聯絡大臣上書力保,救出子幹,你等意下如何?”彭伯說道。
“正是,以我等一起保奏,想必聖上也會收回成命,放出子幹吧。”蔡邕到。
“不可,張讓賊子汙子幹妖言惑眾,詛咒漢庭,結黨隱私,如果我等一起保奏,恐怕結黨還真落人口實,如此我等幾人性命倒是小事,可因此讓忠臣良將被一掃而空那可大大不妙了。”王允說道。
“那這可如何是好?”彭伯問道。
“既然子幹性命無虞,我們也不要操之過急,聖上怒氣未消,朝堂流言未去,我們不妨從長計議,而且此事還有些蹊蹺。”王允一臉嚴肅。
“何蹊蹺之處,此地並無外人,子師不妨直言。”蔡邕疑惑的問道。
“哼,雖然張讓賊子禍國殃民,殘害忠良,但是此人也有些權謀,不傷其利益的事,此人從來都是不大理會的,但是此次卻因子幹向朝廷上奏黃巾教可能作亂,以詛咒漢庭為由捉拿就是大蹊蹺。”王允沉聲說道。
“啊……子師意思是張讓賊子跟黃巾有勾結?”蔡邕大驚失色。
“恩,子師言之有理,恐怕張讓賊子所圖不小。”彭伯點了點頭。
“此事,我們不可操之過急,就讓子幹委屈幾天,我立即回朝注意張讓一舉一動,防此賊子竊國,子偉可私下查訪黃巾教,以防黃巾暴亂,伯喈可密切關注子幹近況,保護子幹周全,如此再做計較,如果這兩件事無瓜葛,那等下月太後大壽,我等自當湊請太後赦免子幹,如果此事真如老夫所想,那我們要做好萬全之策以保我大漢。”王允鄭重的說道。
“好,就依子師之法”蔡邕聞言點頭說道。
“好,言之有理,就這麼辦。”彭伯也點了點頭。
“還有,近期我們也不要走動過於頻繁,以免被張讓賊子有所準備,就讓彭羽這小子充當聯絡使者,此子從沒進過洛陽,想必不會讓張讓起疑心。”王允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