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還沒下雨,悶沉。淺白色的窗紗,白色的床單,淡藍色的牆壁,純白色kingsize大床上的人睡得毫無警惕,整個氣氛安靜得惹人。
“吱。”門開了,聲音很輕,但還是吵醒了零,門口的安以軒手裏拿著兩杯水走進來,隨手把門帶上。
“醒了?”
“嗯。”語調隨意到讓人無法接話,也輕的若有若無。
看來,零,回來了。但自己怎麼又不太那麼高興呢?安以軒啊,你什麼時候也這麼不知所謂了,忍不住的自嘲,隨即又找回自己的定位,輕輕把水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正經道,“楚寂然已經開始對付你了,還有就是你上次找到的東西被k搶先一步了,你打算怎麼辦?”
“搶。”零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覺得自己的強盜行為有多不對,反正這事她之前又不是沒做過,恰恰做的太多次了,以至覺得很平常。
“搶?”
似是不懂安以軒的疑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意思很明確,‘我覺得自己發音很準,並沒有說錯。要是聽不懂,純屬你自己智商問題,不解釋。’
“那楚寂然呢?”安大少爺決定無視那詢問的目光,淡定的喝著手中玻璃杯中的水。
“一樣。”幾乎是下一秒就回答出來,毫無遲疑。
安以軒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下一步怎麼走了,後一刻剛入口中的水差點沒吐出來,搶什麼?搶人嗎?玄幻了,不得不說,此刻安大少爺已經真相了。
“要活的。”
即使安大少爺的教養多好,也想抽死她,但麵部表情也已經完全出賣他啦,明晃晃的意思——‘你想搶人,什麼意思啊,難道你看上他了,不會忘了顏家的家規了吧?不能殺人。’苦惱的整個俊美的臉都扭曲了,很怪異的神情,但在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零還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算了,我自己動手。”微皺眉頭,但她也不是不滿,隻是嫌麻煩,外加嫌棄他,“k你解決。”
明白了她的意圖後,安以軒也出去安排剩下的事情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找楚寂然,有種莫名的感覺,但就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有了執念吧……
入夜,房間已空了,零不在這。而另一棟燈火通明的別墅中(提示:這並不是楚家,單純是楚寂然的臨時處所),舉辦者生日舞會,但正主去在自己的房間裏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迷藥的作用,但沒人敢吵他,不出席玩消失這種事,楚寂然做的絕不止一次。
舞會還在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靈巧地探入了房間中,看著床上的“睡美人”一臉坦然,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可恥。站著不動好一會,似是想到了什麼,朝床走去,用異能催化什麼不知名的藥,全數融入他體內。看到那張可以讓女人的嫉妒得臉勾起一抹笑意,淡定地伸出爪子捏了捏那張白皙的臉,嗯,手感不錯。不知為何頓時覺得腦中一痛,感覺恍如隔世,這感覺很熟悉……殊不知,那位“睡美人”已經醒了。
一到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零的yy,“你在做什麼!”明明應該怒氣衝衝的話,卻因為藥效,變得輕慢柔和。如果可以,楚寂然絕對會直接殺了她。零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躪得泛紅的臉,又看了看自己正在“犯罪”的手愣了愣,隨後淡定地回了一句,“手感不錯。”
“你……”楚寂然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頓時被她翻身而上的動作打斷了,不得不說,這姿勢真的很微妙。零靠近他的
耳垂以非常慢的語速陳述,“你說我在做什麼?”還非常壞心眼地吹了口氣,看到楚寂然微紅的雙眸和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最近被記憶搞得不爽的心情瞬間被治愈了。
要是有第三者在,一定覺得很曖昧,這根本就是在調情,不太搭的是——零現在的是外貌是個男生啊。
當零還想再繼續做些什麼的時候,卻被一陣槍聲打斷了,臉瞬間就黑了,一陣怨言啊。而另一位卻瞬間鎮靜下來,明明已經被藥效控製得渾身一點力氣,但還是讓零感覺到了一股很濃的戾氣,很明顯這事他很常遇到,但她又不爽了,討厭被人打擾她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