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把沉睡中的帝都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之中,帝都深處的禦書房,龍案上傳來一陣陣的細微的響動聲,一會兒,響動聲消失了但是龍案上似乎少了一樣東西……。
……。以上為引子……。
“都給朕滾出去!”作為剛登基的新帝秦宇坤一天之內的政務本就很多,卻還是有人給自己添亂。
事情是這樣的:玉璽在不久之前“失竊”了,準確的說是玉璽自己又溜出去玩了,但這個緣故別人怎麼會知道,玉璽自己出去玩瘋了,卻可憐秦宇坤既要處理政務又要查找這隻玉璽精去向,著實傷不起呀,現在又不知道哪裏泄了密,讓朝上的老頑固知道了,這不又鬧了起來。
不過也是時候找回這隻貪玩的玉璽了,“流風,和朕出宮一趟。”龍坐上的秦宇坤對空蕩蕩的殿堂淡淡的說了一句,殿下立刻就出現了一個神情冷凝的男子,隻見那男子回了一聲“是。”便有立刻消失了。
“主子,下麵回報說,龍姑娘在雪月樓出現過,之後就不知所蹤了。”
“無妨,我們就去這雪月樓看看。”一身藍色長袍的秦宇坤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無疑惹人注目所在,周圍不斷有女子傳來愛意,過了半刻鍾之後兩人就出現在雪月樓前。
“聽說,這雪月樓又來一位很有才情的美人,那聲真是柔死人了,讓人真想一睹芳顏啊!”旁邊的一人色迷迷地對同行的人說到。“是呀是呀。”那同行的人回到。
“主子,咱們?”
“既然來也來也來了,那就進去一睹這位美人的真容吧。”
“是。”
“呦,這位公子,瞧著眼生呀,今天來找哪位姑娘呀,媽媽我給您找去?”剛一進門熱情的老媽媽就迎了上來,東問西問個不停。
“媽媽呦,我今天慕名而來隻為見這花魁一眼,還請媽媽引咎。”秦宇坤一進門就直盯盯地看著台上的女子,暗道這玉兒哪兒不去,偏來著風花雪月之地。
“公子,咱這花魁一般人可見不著的,更何況還清白?”老媽媽打量著秦宇坤,心想這公子一定身家豐厚,要好敲一筆。
“那媽媽這花魁如何一睹真顏?”秦宇坤邪邪地笑道。
“起碼這個數。”說著踮起五個手指,笑得一臉諂媚。
“流風,給她五十萬兩。”
“這是五十萬兩,請媽媽收好。”流風一字一句道。
“好的,公子這邊走好,媽媽我這就去安排。”老媽媽得到了好處扭著豐滿的要向前走去。
片刻之後,一件華麗的屋子內,在角落分別站著兩個人,火藥味十足。
“龍玉兒,玩夠了嗎?”忍耐了許久的秦宇坤看到角落裏的女子無動於衷樣子,讓原本已經熊熊的怒火噴發而出。
又是片刻的沉寂,終於角落裏的女子緩緩開口道:“公子,奴家不是賤名喚作憐玉,不是公子要找的什麼龍玉兒。公子是要與奴家吟詩,常去還是做點別的?”
“龍玉兒,你…!”再也無法忍受怒火的秦宇坤上前,用修長的手臂夾住憐玉(以後憐玉就是龍羽兒)向門外走去,一路上也不顧憐玉如何掙紮。
“公子,這是。?”一旁的老媽媽趕緊上前攔住秦宇坤。
“流風。”秦宇坤對後麵的流風命令道,流風會意後上前對老媽媽說了些什麼,老媽媽就笑著臉退了下去。
“公子,為何要帶憐玉出來,憐玉身上有何不妥嗎?”坐在馬車上,憐玉對於秦宇坤審視感覺到渾身的不舒服。
馬車對麵的秦宇坤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這龍玉兒是不是別人易容的,還是……不不不可能的,那絕對不會發生。
“啊,你說什麼?”反應過來的秦宇坤對憐玉說到。
“沒,沒什麼!”憐玉對於秦宇坤的反應,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絲的失落。
“公子,我們要去哪裏,可否告訴憐玉?”自我安慰了一會後,憐玉對於自己的去向充滿了好奇。
“你不必知道,到了便清楚了。”恢複了清冷之後秦宇坤不再看憐玉,自己坐在一處又陷入了思索。
“主子,到了。”車外的流風對著車內的秦宇坤說到。
“龍玉兒,下車吧。”秦宇坤對於龍玉兒的變化充滿了疑惑,這其中一定有…。
“嗯。”憐玉輕輕的應到。
下了車後,憐玉對於眼前的這一幕,感覺到說不出的震驚。“公子,這是?”
“龍玉兒,這是你的以前住的地方,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和我玩,現在都該結束了。”一路的沉思讓秦宇坤更加這是龍玉兒計劃,一切的肯定都是由於之前下馬車是的龍羽兒的舉動,一般的女子下馬車是由丈夫或仆人牽下馬車,可這個龍玉兒卻是自己跳下馬車的,這是龍玉兒一直都改不過的壞習慣。